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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东西唏哩哗啦掉了一地。
脸上还有昨晚被富豪扇得巴掌红印。
模样看起无比狼狈。
周围人响起一阵窃笑。
何洛咬牙爬起来。
温孀后退一步,没去扶她,在她看来,何洛不过是自作自受。
何洛却以为是温孀故意绊得她,“谁都有落魄的时候,温孀,你现在这么对我,我咒你以后下场比我更惨!”
温孀有被无语到。
但她懒得跟何洛计较。
何洛却还是不依不饶,厉声尖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的局是你设下的,是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想理她,她反而还来劲儿了。
温孀当即挑高眼梢,“何洛,要不是你脚踩两只船,同时和两个男人不清不楚,举止行为放荡,你会有今天的下场?分明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她转头喊保安过来拉人!
保安二话不说把倒在地上的何洛拖走。
“这个何洛实在太可恶了,竟敢和孀姐你这么当面讲话,明明是她给脸不要脸在先!”
“就是就是,看着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原来背地里这么会勾引男人!”
自从舞团里的人知道温孀的男友是季深以后,一个个又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对她恭恭敬敬起来。
季深的权势,连夏家和秦家都要齐齐低头!
温孀对她们的殷勤不冷不热。
经历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后,她早就看透,剧院不会存在真心朋友,永远都是潜在的竞争关系。
眼看她高楼起,眼看她楼塌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夏安然请假一周。
昨晚和秦游闹了一晚上,她疲惫不堪。
温孀,实在是她的心头之恨
最可气的是,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办法动她!
和男人承认恋爱关系后。
温孀和季深开始了热恋。
每天早上出门前,季深都要掐着温孀的腰都要热吻好一会儿,在门口难舍难分的。
下班了要是季深不加班,就会来接她,两人要么出去吃大餐,要么就是温孀在家做饭给男人吃。
男人也爱她一手做得家常菜。
有时候男人加班得狠了,三天两头见不到面,就会在电话里直说想她。
温孀就会亲手做了菜,送到单位里去。
一开始,她还挺不好意思的,只敢送到门口。
结果被门口的执勤警官看到了,扬声就喊了一声,“大嫂!”
温孀:“”
小张一路飞驰,“季队,大嫂来看你了!给你来送爱心便当!”
季深原本还在办公室查陈年案件。
一听见,立马从五楼下来。
“在哪儿?”
“门口!”
抬眼,温孀穿着个浅蓝色的长袖站在门口,娇娇软软,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怎么亲自过来了?”
“原本想就放门口的,没想到被你的同事发现了。”温孀有些不太自然撩了一下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