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又是季夫人前来发难,不料家里的管家电话打来,说季夫人晚上忽然身体不适,和季先生吵了一架,身体更难受了!
季深是知道他母亲一向难搞的。
他立马开车回家了。
男人快步踏进家门,带进了外头的一阵晚风。
佣人上前为他脱鞋、脱外套。
季深:“我妈怎么样了?”
然后他一抬头。
“阿深,你回家啦!”
电话里卧床不起的季夫人正光鲜亮丽的坐在沙发上,一道娇小的身影的蹭蹭蹭的跑过来,“深哥哥!”
何琐锁笑得十分灿烂。
季深看到家里坐着何太太和季夫人,这下瞬间明白季夫人为什么忽然叫自己回来了。
原来这是一场相亲宴。
她怕直接叫季深回来不答应,所以就用自己的身体做威胁。
季深没搭理何琐锁的热情,径自走向客厅,“这就是您在电话里说的卧病不起?我看您精神头还是好得很!”
季夫人当面被季深这么说,面子一下有些过不去。
“阿深,你刚回家就说什么胡话呢。”她招呼着何琐锁过来,“这是你锁锁妹妹,还有,这是你何太太。你难道忘了,你小时候和锁锁玩得特别好呢!现在锁锁留学回来已经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啦,你俩刚好可以认识认识!”
何太太也打量着季深,十分满意的点头,“阿深越发一表人才了。真不愧是京海区最著名的青年才俊啊。我们锁锁,从小就喜欢她深哥哥,一天到晚叫个不停呢。知道回来了特别高兴。”
何琐锁又甜甜叫了声深哥哥。
季深依旧没理会。
“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一个办法只有用一次。”他径自淡淡,“妈,我敢保证,就算你下次你真住院了,我也会以为你在我骗人。”
这话一出,季夫人脸上的笑容是彻底维持不住了。
“阿深!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您这么聪明,难道会不明白?”
“现在还是在陈太太面前,你就这么不想给我脸是吧!”
季夫人一向是个要脸面的人,作为世家太太之首,她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输过别人。
季深沉默。
陈太太连忙打圆场,“哎哟,都是亲母子,哪有隔夜仇的!这回还是我的问题,来得太唐突了!”
“哪里唐突了。是阿深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阿深哪里会不懂事。我这还在国外,就知道阿深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京海区的刑侦大队长了,这再过两年,我看还能使劲往上升升!”
季深看着她们两个女人客套来客套去的。
没了什么耐心。
转身就想走。
季夫人看了,说,“阿深,你要走也可以。把你锁锁妹妹也带上了,她刚好也没没来得及吃饭。你们年轻人,正好凑一起吃。我和陈太太晚上约了姐妹麻将,就不和你们这些小年轻一起了,免得你们还拘束。”
何琐锁几乎是瞬间应了下来:“好啊,阿姨!”
她自然而然挽住了季深的手,“那深哥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想吃日料!”
季深皱眉。
挥开了她的手,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温孀原本在家打算一个人随便吃点,没想到唐颜的电话打来,约她一起吃饭。温孀想着既然季深也不回来吃,于是就过去了。
她们去了一家日式餐厅。
刚坐下聊到一半,就看季深带着何琐锁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