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能帮你擦,我就不行?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来了几次后,季深算发现白宴这个绿茶了,想说他都不能明着说,就得让他暗亏才行。
他拿了毛巾,就开始帮白宴,口气凉凉的:“是上面不舒服,还是下面不舒服,说出来,哥都帮你!”
白宴一听,这哪里受得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让男人碰过他的身体,这多冒昧啊!
白宴连滚带爬下床:“我没事,不用你擦!我自己来!”
不等温孀反应,他就急匆匆跑进浴室去了。
浴室的门啪得一关。
男人骤然笑出声来,他把毛巾放盆子里,两手一摊,“你看,是他主动要进去的,可不关我的事。而且你看他也不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精神状态多好!”
温孀无语。
她发现季深现在挺无赖的。
之前那股正气和高冷都被狗吃了吗?
季深听着里头哗啦啦的水声,挑高眼梢,“温孀,你要是现在对男人的肉体渴望,不妨你看看我的,我的免费欣赏。”
“变态!谁要看你!”
季深低低笑出声:“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
温孀:“!!”
季深又继续不要脸道:“你不仅看过,而且更亲密的事情,我们也做过了。孀孀,你还害羞什么。”
温孀一跺脚:“季深,你出去!”
男人径自沙发坐下。
腿一交叠,慵懒又无赖:“案子还没彻底办完,不走。”
“你刚才不是已经让白宴签字了吗?还有什么流程!”
温孀被他刚才说得脸都要烧红了。
“我们当警察的,办案子的时候,不能那么程序刻板化,签了名字就走,还需要留下关心群众的身体和心理问题。”季深回答得一本正经。
“你留在这儿,他看见你才不舒服。”
季深缓缓一笑,“但我看见你舒服。”
温孀气氛别过脸,又咬牙切齿说了声无赖。
季深坐下后,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盯着温孀耳尖还是止不住的红。
白宴飞速洗了个战斗澡出来了,他头发湿哒哒。
温孀上前,要拿干毛巾,季深比她快一步,先拿过来,递给白宴,还是故意用那种很温柔的声音:“白先生,你不方便,还是我帮你来!”
白宴鸡皮疙瘩抖一地。
“我自己来就行!”
之后,白宴只要想喝什么、吃什么,他刚一开口,眼神看向温孀的时候,季深立马就起身:“饿了?那我给你点饭。你要是伤口不方便,我还可以喂你。放心,我今天一天都在,你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告诉我。”
白宴:“”
他别过脸,“不用了,季警官,我自己来。”
季深又转头看向温孀,“你看,他其实都可以自己来。你之后也可以轻松点,不用事事在上手了,这样搞得自己多累!”
温孀看着白宴现在确实能自己干好多事情了。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宴:“”
呜呜呜,他好想打这个姓季的!
季深强行呆了一整天,成功把白宴所有在温孀面前不会的技能点满,这样以后,温孀就知道白宴到底哪些是装的,哪些才是真的。
走他人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
最后,温孀起身,季深也跟着起来。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来送温孀回去!”
白宴像个小奶狗一样的无助:“孀姐”
本来今天温孀休息,他还想好好跟温孀呆一天,好培养一下感情,谁知道就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破灭了!
温孀说:“你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
现在都是改天了,不是明天了!
季深也笑眯眯说:“对,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