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盗一发出警告之后,泽马不停歇地狂奔了十万里,已经远远地超出了能听到夸父声音的地步。
就算如此!
泽也未感到丝毫安,还要继续逃命,却被浊一喊了一句。
“你在怪我不战而逃!”
不用浊一把心中的话说出,泽就明白他想说什么,所以逃命的步伐微微一顿道。
“却是不敢!”
浊一的头摇着跟波浪谷一般,瓮声瓮气的道“只不过十万里的距离应该足够,除非传说中的先天神魔出手,不然暂时我们是安的!”
“不!”
泽却并不认同浊一的话道“你不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
“我这次让你引导夸父去铸剑,为的是要试探一下鸿钧!”
“如果鸿钧这次没有反应,任由夸父铸造出了这柄剑,那么咱们日后行动起来就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有很大的作为!”
“但如果这件事情引动了鸿钧,日后咱们的行动就要小心许多,不然必会给鸿钧逮到!”
“一旦那一日到来,你和浊二必定有一个会死去!”
“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有危险的时候,先跑永远是对的!”
“谢本尊权知情!”
浊一被泽说的感激涕零,却又挠了挠头道“不知道本尊是如何跟鸿钧对决的?”
“可否说给我听听,也让我长点见识!”
“没什么不能说的!”
泽对浊以十分的信任,经过了百年的相处,泽相信浊一不像盗一那样不受自己控制,所以有些事情他也不打算瞒着浊一道“夸父现在铸造的那把剑是妖族的克星,一旦出世会对妖族的汽运有克制作用!”
“而那把剑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诞生!”
“它的早诞生,必定会引起命运的波动,将一些人的算计给打乱,所以那些人肯定不能任由这件事情发生,因此他们就会有动作,这也是我要逃命的原因!”
天地间的大神通者有一种本领,若有生灵咏其名讳,必定会被他们感应到,不过这一点泽无用和浊一等人无用。
他们有盗一的遮掩,就算圣人也算不到他们,所以可以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
“那我们更不应该走了!”
浊一提出了他的想法道“既然要试探那些人,不应该留在原地看那些人的反应吗?”
“咱们现在跑了,如何直到部落中发生的事情?”
“嘿嘿!”
泽却看着浊一,神情有些古怪道“你也会耍心眼子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留了手段,哪怕相隔百万里,你也可以知道部落中发生的一切!”
“嘿嘿!”
被泽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浊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本座!”
“好了”!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泽也不怪浊一,大约明白他的想法!
毕竟他可和夸父相处了百年时光,两个单纯的汉子没有什么交情说不过去,所以他直接出言道“不管你在部落中留下什么手段!”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出手也不是不可!”。
“好来本尊!”
浊一等着就是泽的这句话,见他同意,虽然本体还跟着泽一起逃跑,一个念头却跨越了空间,回到了秋山部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