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它伸出触手只是为了让你看到它的颜色。你看它的触手现在冒绿光,说明它非常好好奇。”
这时候芙兰卡重复了一遍问题:“所以分男女到底是什么感觉?”
王:“这个问题……我很难跟你解释,要不你直接吃我和罗莎莉滚床单的记忆如何?”
芙兰卡:“你这部分记忆又不邪恶,我恰不了啦。”
“那你找个邪恶的、又分男女的生物来恰一下。”王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芙兰卡:“恰过了,卓尔精灵认为男性消耗品,家具和牲口,巢叟认为是苗床……”
王不由得扶额:“该死,忘了邪恶生物不会正常谈恋爱。”
小白呱呱叫,估计是在笑。
盖恩斯清了清嗓子:“我来给呋噜解释一下。”
芙兰卡:“您说。”
“爱情就是两个人每时每刻都想陪伴在对方身边……”
芙兰卡:“懂了,王和小白是情侣。”
小白一个下坠,差点失速,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飞。
王:“虽然我和小白总在一起,但那是作为坐骑,有时候我是坐骑,更多的时候她是。骑士和他的马也整天在一起啊,总不能说他和他的马谈恋爱吧?”
呋噜:“不是吗?”
王扶额:“确实有些位面,人可以和马谈恋爱,还能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会有驴一样的耳朵。”
“会吗?”呋噜和侏儒一起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