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池照月快步跟上已经走远了的二人,“怀言!”实在跟不上了只能在后面大喊。
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倒是温沅,看到池照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位是?”
此时春花也从铺子里走了出来,惊呼道:“月老板怎么也在这里?”
月老板?
温沅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之人,哪儿的老板?
“小姐,这位月老板就是伴风楼的主人,上次还是他开口,那药膳师傅才肯来的呢。”显然春花对池照月很有好感。
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曾经出言帮过自己而已,并不掺杂其他。
“想必这位就是弟妹了。”池照月抱手一弓腰,模样很是谦逊,“晅阳公主安。”
沈怀言在一旁则是紧皱眉头看样子心情不佳,但还是轻声向温沅介绍他,“相识多年的挚友,痴长我几岁。”
“如此。”温沅考量了一番,最终还是缓缓点头应下了,“免礼。你既与怀言情同手足,那便也算是我的兄长,日后见我不必行礼。”
“鄧镇有间酒楼的澄酒很是出名,不如我请弟妹一饮?”他看向沈怀言,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温沅倒是无所谓啊,主要是沈怀言,看得出他对池照月的态度不是很好。
“沅沅呢?想喝吗?”
“反正闲着也没事做,那就去呗。”
听到温沅想去,沈怀言也不犹豫了,让池照月在前面带路。
走在后面的他还是不忘用传音提醒池照月,不要酒后胡言,说些有的没的,让温沅伤心。
酒楼里,池照月一个劲给沈怀言灌酒,可千杯不醉的两个人这样喝,又有什么意思。
温沅端坐在一旁为沈怀言夹菜,看起来倒真有几分贤妻良母那意思了,“春花,你去问问掌柜的能不能做碗花粥,我想喝。”
“好。”春花跟了温沅那么久了,怎么会不清楚主子的想法。
支开春花,温沅凝目看向池照月,严肃阴沉的脸正反应了她此刻的心情,“月老板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一个敏锐的女子,不愧是沈怀言爱了几世的女人,“晅阳公主冰雪聪明,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如果你是想说我和沈怀言在一起不合适的话,那还是收回去吧,本公主不想听。”
酒楼这时候生意还不是很好,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周围也没人注意到温沅自称公主。
“公主就不好奇,沈怀言的过去吗?”男人轻瞥了一眼沈怀言的方向。
只见沈怀言刚才还放松下来的神情又凝固了起来,握着酒杯的手也逐渐用力。
可温沅的反应还是出乎了池照月的意料,她将手轻轻覆在沈怀言那只用力握紧的手上,目视着池照月,“他不说,我便不问。相爱之人的默契,恐怕月老板不会明白。”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公主,池照月面目狰狞,笑得肆意狂妄,“哈哈哈哈——有趣,和从前一样有趣。”
不管哪一世的她,都是那么让人着迷,难怪沈怀言宁愿重蹈覆辙也不愿放弃她。
只是她这话让温沅不明白了,什么叫和从前一样有趣?
难道自己之前认识他?只不过现在忘了?
她突然想明白,前世。
“小姐您看,这就是刚才在铺子里和奴婢抢衣料的女人。”
这不熟人吗,温沅挑眉轻笑,“原来是你。”
春花也掐准时间回来了,看见小丫鬟找温沅麻烦,立马护住主子,“你干嘛?”
这里好歹还有两个大男人呢,难道这小丫鬟还敢找茬不成?温沅觉得好笑,将春花叫到了身后。
那小姐哪儿还顾得上温沅,眼里全是沈怀言和池照月两个美男子,小脸微红,模样看上去确有几分可人,“二位公子……”
这话还没说完,池照月黑着一张脸丢出手中的酒杯,刚好划过那小姐的眼角,“滚。”
女子被吓得不轻,想走又怎么都挪动不了自己的脚。
温沅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裙优雅从容地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自顾自地小口抿了起来,“不要找这位小姐的麻烦。”
她说完话,池照月的表情果然变得好看起来,刚才还冷着一张脸像要吃了人家,现在又笑呵呵的了。
假笑却像是真笑一般,让人看不穿他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