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这火折子连底儿都烧完了,能不灭么。”
我刚想引燃老酒虫递过来的火折子,结果发现那火折子中别说草纸,连渣都不剩下。
“废话别多,先把蜡烛点了。”
老酒虫说着又把蜡烛递了过来。
点燃蜡烛之后,很快我手里的简易火把就熄灭了。
之后老酒鬼借着烛火,很快就修理好了电灯开关。
“累死我了,成了。”关上灯后,他终于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像是一名刚做完大手术的外科医生。
正在老酒虫打算回到驾驶室时,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我说到:“你那餐叉挺有意思啊,卖不?”
“不不不,我食量大,这是我吃饭的家伙,绝不能卖。”
我连忙抱紧自己的‘朋友交易’,我还有好几十年贷款没付完呢,怎么可能会卖。
看着老酒虫那见钱眼开的表情,还有不停搓动的双手,我连忙喊道:“你还不如直接要我的命。”
“喔~哦,吼吼吼。”老酒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离开了船舱。
而我总感觉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额,他丫把电灯关了,还把蜡烛拿走了,这意味着我得摸着黑才能回屋了。
不过我也暂时没回屋的打算,确认过老酒虫离开后,我赶忙溜到了后甲板。
顺利大会师。
“沛儿,许久不见,你……”我上下打量了个下余沛儿,“胖了?”
“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余沛儿瞪了我一眼,随后又转成了笑脸,“你有想我吗?”
呵,女人,翻脸真快。
“想啊,当然想。”我真情实意的说着,“养那么大的闺女儿,说和人跑就和人跑了的,我能不想吗?”
我耸耸肩,其实我一直在怨恨她当天连告别都没有,就和那个梁什么的队长跑了。
只是现在既然她回来了,那我想要尽可能的表现的豁达一些。
“你这丧尸,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余沛儿娇嗔一句,随后用小拳拳锤起了我的胸口。
“师父?您没事儿吧?”朱洛荣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他有点看不懂了,为啥自己的师姐敢打师父。
“啊,徒弟啊,这就是末世比较流行的亲情交流方式,你有空也可以学习一下。”
我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解释到。
只是没想到,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这下变成了两个人用小拳拳锤我胸口了。
尤其这个朱洛荣,嘴上一口一个师父,眼里还泛着泪光。
但是这拳头那是挥的一个虎虎生风,打在我胸膛上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声声不息,咚咚作响。
“停停停。”我赶忙一手一个,将余沛儿和朱洛荣尽数夹在咯吱窝里,“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糍粑,不需要反复捶打。”
“呐,步世仁,你刚说要替我报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