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得抱歉来了一些,就会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人。
哪有人主动开口求草的?
“回王爷……”
“罢了,本王乏了,这份恩情先欠着,以后本王自会讨要。”
云南月想了好一会儿说辞,但开口的那一刻,夜君绝又不想听了。
“我们家王爷乏了,大公子,南月夫人请下船。”
贺东直接下了逐客令,将二人驱赶回自己的船上,随后命令船工开船。
一艘皇家豪华巨轮驶向远方。
陆家大船上,云南月盯着夜君绝消失的方向,心底那不安的感觉更胜。
狗王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南月,你与夜王认识么。”
始终护在云南月身侧的陆泽谦问着,而云南月则是一口否定。
“怎么会,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已,怎么会认识高高在上的夜王。”
挥了挥手,云南月打断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上官家的事情。
“上官凝心的事情因我而起,明日我便搬离陆家。”
“南月安心住在听雪楼便是,万事有我在。”
既然南月不想说,他也不便追问下去。
但不管是谁都伤不得南月半分,上官家如此,那个男人亦是如此。
“今夜花会本想让南月放松下心情,不成想会滋生出种种麻烦事,是我的疏忽。”
“大公子言重了,若大公子实在过意不去……赔偿个几百几千了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云南月打趣地笑着,陆泽谦也跟着温和的笑了起来。
“在下早已以身相许,区区几百几千了又何妨呢。”
“还记得这事儿呢?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小孩子不懂事儿随便说说的,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么?
可他早已经埋在心底了,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