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清冷的声音泛着寒意,即便一个背影也迸发着无论与比的霸气和威压,夜君绝双手负在身后,冷冷的念着陆泽谦三个字。
相比夜君绝这种手握生杀大权让人恐惧的神,陆泽谦从始至终表现的淡然温柔,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对方是君王还是寻常百姓心生任何参差差别。
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话语,陆泽谦微微躬身行礼应答着。
“陆某在。”
“云南月是本王的妃,看在南月为你医毒的份上,本王暂且不追究你庞杂的心思。”
一字一句,字字冷冽,句句杀机。
男人和男人的斗争,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便知晓对方是什么意思。
此时,陆泽谦再次行礼。
“陆某斗胆,有一句话想问问九皇叔。”
“五年前您将南月亲手送到十八楼狱,如今又悄无声息的接近,陆某不明,九皇叔是想再续前缘,还是要将南月母子四人重新打入十八楼狱。”
无论是前者还是候着,他定不会让南月再次跳入火坑之中。
“还请九皇叔恕罪,陆某是以南月挚友三个孩子二爹爹的身份想问上一问。”
当陆泽谦说到南月挚友和二爹爹这两个词的时候,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陆泽谦的某王爷眼底寒意更是浓烈到无以复加。
只是,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夜君绝眼中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淡漠,以及,勾勒在唇角的一抹挑衅十足的清冷笑意。
“陆公子是否是南月的挚友本王并不在乎,但本王是云南月的相公,是三个孩子的父王,陆公子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便本王的女儿叫你一声二爹爹,你终究也只能是二爹爹。”
磁性清冷的话语落下,没有见到云南月母子四人的夜君绝错身绕开陆泽谦,离开了听雪楼。
跟在身后的贺东即震惊又是惊讶也有惊吓!
先不说小寡妇就是云南月,就王爷训斥陆泽谦这一画面,特别像正宫教训小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