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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离开大理寺的马车上,陆泽谦问及云南月她欠了夜王十二什么。
若是十二万两银子,他可替南月一次性还清,这样就不用再受制于人。
“没什么,他瞎说的罢了。”
云南月不想在回忆那个画面,好不容易选择性遗忘,结果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着实的晦气。
话说回来了,陆泽谦来保释她出狱情有可原,夜君绝来是什么鬼?
让人看到还以为她和夜王有一腿似的。
已经离去的云南月并没有看到夜君绝眼底意味深长的笑意。
“王爷,陆家的小三儿又来做啥?”
贺东刚才去监牢里看了看,并没有听到陆泽谦与云南月与自家王爷之间的对话。
刚从监牢出来,就只看到了陆泽谦和云南月远去的身影。
怎么哪哪都有陆家小三儿,明明知道小寡妇是王爷的妻子,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足其中,一点男德都没有,鄙视!
不提他了,先和王爷说自己发现的事儿。
“王爷,您是猜不到云南月把大理寺监牢祸害成啥样。”
他随机采访了一名狱卒,狱卒把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情和他完完整整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好家伙,当听到云南月把防守严密的大理寺监牢当成自己家,以及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后,差点没笑喷。
试问,谁家正常的女人能像赶鸭子一样把重刑犯当圈养的鸭子溜着玩。
是,她是没放走任何一个重刑犯,可那种种举动都把大理寺的狱卒衙役险些吓出心脏病来好么。
“临了,云南月还来了一句自己无聊,王爷……您就说说这女人都损到什么程度了。”
贺东叭叭的说个不停,不知何时,吐槽任务列表中赫然多了云南月的名字。
“卑职发自内心的觉得,如云南月一般的女子,唯有王爷您才能压制得了这种祸害。”
通过短暂的几日接触,贺东总结了云南月如下几个特点。
第一,武功极高,但从不讲武德,从被杀的十几个人贩子和被祸害的大理寺重刑犯的事情是就看得出来在,她打架完看心情,且毫无道德可言。
第二,路痴,痴到什么程度呢,夜王府和陆府之间的剧情走上三次,就算是瞎子也能摸清楚路线,这女人偏偏就是不认路,可从被人贩子拐走的这件事情考证。
第三,她平日里随心随性万事万物皆随缘而来,可一遇到王爷铁定炸毛,当然了,王爷遇到云南月也从沉默寡言的冷面阎罗变成了开口就撩的男银,看来有戏。
还有第四第五第六就不说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
天下间能降服得了云南月这种妖孽的人,世间唯有王爷一人。
“事情办的如何。”
低沉磁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的期待,看起来某王爷心情很是不错。
还在走神的贺东被拉回了现实,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王爷说的这件事情具体是指哪件事。
忽然间,脑瓜灵光一闪,贺东开口应道。
“回王爷,卑职已经处理好,陆泽谦是不会扰了您和云南月私会……幽会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