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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月,你可知欺骗本王的后果。”
深邃的眼眸阴沉至极,夜君绝一直盯着房门的方向,眸光深处似乎还有着隐隐期待,期待着云南月的出现。
可随着体温越来越高,他意识也渐渐的模糊着……
直至。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彻而耳畔,又柔又魅的夹杂着嫌弃,怨念,和骂骂咧咧。
“多大个人了,明知道自己发烧还坐地上,脑子有坑灌满水了么。”
云南月费劲巴力的搀扶着夜君绝坐在长椅上,动作粗暴的掰开他的下颚,将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药碗塞进他嘴里。
那举动……和喂牲口没啥区别。
“喝水。”
“本王要你喂,像前几次喂药一样嘴对嘴喂给本王。”
“惯的你毛病。”
显然,云南月没有那个耐心。
继粗暴喂药后,动作更是粗暴的捏着夜君绝的下颚,将一茶杯的冷水吨吨吨的灌了下去。
若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定会惊愕的目瞪狗呆。
那可是夜王,是人人惧怕的疯批暴虐的王爷,不是谁家猪圈里面的驴啊!
“本王嘴里苦的很。”
夜君绝拽着云南月的衣袖不松手,由于发烧的关系,俊颜上爬满了绯红,别有一番风情。
云南月承认自己是视觉动物,很吃夜君绝的颜。
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狗命要紧。
“吃了吧,缓解缓解。”
云南月指着桌子上的一碗沙冰,拽了拽衣服想要从夜君绝手中扯过衣角,谁知这货力道极紧,除非把衣服剪开或者脱了衣服才能摆脱束缚。
“能松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