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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或者不相信,已经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了。
来时风采依旧的夜北国九皇叔,此时一双眼眶青肿起来,额头也红了一片。
熊猫眼是被云南月拳出来的痕迹,脑袋上的红是被云南月头槌出来的下场。
当然,初中课本上学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某女人的额头也红的匀称,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买了情侣款红抹额飘带。
听雪楼院落中,坐在石椅上的云南月端着肩膀,一脸看大冤种表情似的看着吃着炸鸡的夜君绝,将一包药扔在他面前。
“念相思的解药。”
蹲在墙头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的贺东听到念相思的解药之时,神情一愣。
本以为这女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的配置出来了解药,真的假的!
倒是夜君绝,并未在意所谓的解药不解药,正心意的吃着女儿特意留给他的炸鸡,心中除了懊悔自责没准时赴约之外,便是满满的温暖和敢动。
“诊金加上药钱一共是七万八三千二百两白银,四舍五入凑个整再给您抹个零,就算王爷八万两白银好了。”
云南月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算盘,噼噼啪啪一顿神操作后,得出了一个八万两的数字。
惊的贺东直拍手叫好,惊呼着云南月的凑整方式神乎其神。
别人抹个零是往少了抹,您倒好,不去做山贼土匪真真是白瞎了你这个人才啊!
“本王给你八十万两。”
“不需要,无功不受禄,我只要我八万两诊金。”
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即那啥。
“银货两讫,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您走您的奈何桥,我与王爷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她做人没良知,但是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