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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打哈欠的云南月停下了打哈欠的动作,张着嘴看着姜绝。
这人掉粪坑了?
“少卿大人要不刷刷牙,掉粪坑喝多了粪水说话也臭烘烘的,讨人嫌。”
她怎么这么烦姜绝。
长得像个人,就是不说人话。
道貌岸然,装腔作势,人模狗样,狗里狗气。
“云南月,你再说一次!”
姜绝怒视着面前白衣女子。
脸还是从前那张脸,可如今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的云南月见到他总是低着头默默不语,即便叫上一声姜绝哥哥也会面红耳赤,何时这般出口成脏。
“再说一次?呵呵~我说十次都没问题,就看少卿大人喜欢不喜欢听了。”
双手端着肩膀,云南月仰着头,凤眸中冷光冷笑,毫不惧姜绝瞪圆了的眼珠子。
好像就特么你有眼珠子老娘没似的。
“十八楼狱果然是个腌臜之地,五年的时间而已,没想到你也变得如此不堪。”
姜绝一句话,说的云南月更是笑了出声。
“哎呦,堂堂少卿大人说不过一介女子就开始人身攻击了?真是给大理寺长脸。”
“至于十八楼狱是不是腌臜之地也用不着少卿大人来多嘴,至少少卿大人认为的腌臜之人比起你来说,可是要光明磊落的多呢。”
云南月话中所指,姜绝当然明白。
五年之前的事情是他负了她在先,但当时原因颇多,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云南月放弃大好前程。
“本官知晓你对五年前的事情怀恨在心,本……”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