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此言差矣,本官没有说不发军饷,只是再稍稍缩减一下军中开销,以求两者之间的平衡。”
“平衡个屁,齐老狐狸你心里想什么阴谋诡计本将军心明镜,不就是想借机裁军,减少九皇叔手中的精兵良将么!”
“本官没有,张将军你休要胡说。”
“胡说?别特娘的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私下里干的那些勾当。”
一时间,文官武将们又吵到一起。
站在门外的云南月听了好久也听不出个胜负来,比街道口妇女吵架还要磨磨唧唧。
“阿绝,先吃饭。”
招了招手,云南月坐在台阶上把饭菜一一摆好。
“来多久了?”
“从那两人开始吵架的时候就来了,先擦手再吃。”
云南月递给夜君绝一方湿手帕。
“阿月,啊!”
擦了手,夜君绝将茶叶蛋剥了皮喂到云南月嘴边。
某女人也不客气,一嘴咬了一半下去,而另一半茶叶蛋夜君绝则塞进了自己嘴里。
“这几天他们好像一直都在吵税收军饷的事情,还没吵出个结局么?”
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阿月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站着看坐着看呗,再说了~朝堂上那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文武百官又不是只会嗷嗷叫的猪。”
云南月的话传到了大殿中。
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表情十分不爽。
一介妇人竟然敢拿他们与猪作比较,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