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二楼之时,云南月扫了一眼窗外的黑影,看来那少女已经成功脱险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离开了春风楼,云南月上了马车,在元家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夜王府。
是夜,夜王府。
晚饭过后,云南月坐在院子的摇椅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织着帽子一边聊着今日她在春风楼看到的那少女。
“什么?你确定,没眼花?”
夜江岳瞪圆了双眼,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飞出来。
“确定肯定以及笃定,你以为我是您老眼昏花了么。”
说话之时,云南月还不忘挖苦一下老夜头。
“元叔也猜测春风楼的事情与摄魂铃有关,我今日回夜王府的路上心血来潮看了一眼,到二楼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女趴在床下,手里还抱着摄魂铃。”
为何帮少女脱离险境,为的是她手中的摄魂铃。
离开春风楼的时候,她已经让元家侍卫去跟踪少女。
“我的天啊!要真像老元头说的一样,一旦天女墓的摄魂铃散落在世间……岂不是要乱了套!”
乱套?
乱去吧,只要不危害到她的家人便可。
“来,试试看大小。”
云南月手中的织针收了尾,将织好的帽子戴在夜君绝头上,比量了一下大小。
“不错,大小正合适。”
“你怎么把兔子扣在九小子的脑袋上了?”
看着云南月织出来的兔子形的帽子,两只长长的耳朵还耷拉在身侧,这么萌萌哒帽子一点都不符合夜君绝疯批清冷的人设好么。
“阿月手巧,本王甚是喜欢。”
夜君绝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八个大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并始终贯彻无奈宠妻的真理。
“呵~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