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来了。”
“元叔今儿又精神了不少,有什么喜事?”
坐在元丰面前的长椅上,云南月提着月饼盒放在桌上,将其一一摆放好。
“南月带着美食来看老夫,这不就是天大的喜事么。”
元丰坐起身,目光落在桌子上一道又一道糕点上。
“这是月饼?”
“对头,月饼,不同口味的月饼,元叔尝尝看。”
元丰拿起一块冰皮豆沙的月饼咬了一口,剑眉微微上挑,满眼的惊喜。
“绵而不腻,香甜可口,好吃。”
“呵,终于逮着你们俩了,还背着老夫吃好吃的?”
一道身影大步流星的冲了过来,坐在云南月和元丰之间,老脸耷拉着写满了不高兴。
“云南月你个死丫头,老夫平日里怎么对你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还有你,老元头!吃好吃的从来不惦记老夫,咱哥俩还处不处了。”
夜江岳双手端着肩膀,气的都快炸毛了,言语间各种指责云南月和元丰不够仗义,背着他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丧尽天良?”
看着和三岁小孩子一样闹别扭的老者,云南月秀眉微挑,抬起手揪着夜江岳的胡子。
“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哎呀呀呀呀,老夫胡子,别揪,疼疼疼疼!!!”
夜江岳和云南月一老一少打闹着,一旁的元丰吃着月饼看这戏。
最终,某老登认怂,这才保住了自己的胡子不被揪秃了。
“又翘班了?”
“昂,朝堂上严肃的氛围太让老夫抓耳挠心,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美美的吃着月饼,夜江岳吐槽着今日朝政的种种无趣,以及夜君绝险些将大臣们拖出去斩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