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阿月的。”
坐在座位上‘淡定’喝酒的年老将军听到云南月点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手中的酒杯一顿,酒水散落。
……
摘星楼,赵玉健和赵恒夫子的尸体旁跪了一地的人。
从德高望重的年老将军到刚刚晋升不久的金少将军,一个个瑟瑟发抖。
夜君绝一手拄着下颚,一手轻轻地敲击着桌案,深邃冰冷的某光如利刃一般悬在众人的头顶上,只要一个意念便会将谁谁谁的透露斩断。
云南月则是靠在夜君绝的身侧,念着信纸上的条条罪证。
“卢道庭卢将军……”
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卢道庭,坐在座位上喝酒的卢道庭听到云南月念着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皱起剑眉。
“本将军行的端坐得正,不惧任何诬告。”
卢道庭说话很是硬气,一点也不怕云南月说出关于他的‘罪证’。
“看错了看错了,抱歉~~看串行了。”
云南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上面写着李将军曾经贿赂卢道庭,结果被卢道庭轰出了府邸,至此李家和卢家结了梁子,李将军更是处处陷害卢道庭。
“阿绝,这三个字念什么?”
云南月将信纸递到夜君绝面前,不是她不认字,是只写的过于狂草。
“狄刃结。”
“哦~狄刃结狄将军……就你也配叫狄仁杰?”
云南月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在了一个男人的脑瓜壳上。
瞧瞧上面写的罪行,简直没眼看,比丧心病狂还要丧心病狂。
“夜王妃……本官不是狄忍结,您打错人了!”
被无辜打了一巴掌的武将哭丧着脸,谁让他距离云南月最近,无故挨了一巴掌。
“不是你又如何,瞧你干的好事儿挨一巴掌还委屈你了?”
总之,跪在地上的都不是什么好鸟,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将信纸上的内容一一念出,云南月向后退了一步,把主场让给夜君绝。
毕竟自己就是个夜王妃,没什么实际的权力,最多就是搅和搅和浑水。
“阿绝,上!”
“想怎么死,本王成你们。”
不愧是夜君绝,说话挑重点说。
被夜君绝霸王之气压制着的武将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为首的年老将军也只今日大限将至,即便是能回家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一具尸体。
语气连累家人,不如就在今日了结一切吧。
“老臣别无可说,任凭九皇叔发落,只求皇叔能看在老臣曾经与太上先皇一起驰骋沙场的份上饶了老臣的家人。”
众人见年老将军放弃了挣扎,心也凉了半截。
“准了。”
夜君绝冷漠的目光淡淡的扫过,示意侍卫门将众人压入天牢,将信件送入皇宫中,一切交给圣上定夺。
“这件事情你处理就好了,圣上那老夫都通知了。”
“本王在告假中,按照惯例,这件事情理当由圣上权处理。”
夜君绝又将事情甩给了夜天宸。
“哦~~~~我明白了。”
直到这一刻云南月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感情今天种种发生的事情都是老夜头和碎嘴子设下的局,想利用夜君绝的手段处理一批他们不好处理的武将。
一句话,得罪人的事情夜君绝来做,碎嘴子坐收渔翁之利。
好狗,老岳头和碎嘴子简直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