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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你特娘的闲出屁来老娘忙得要死,淦!”
云南月拿着笔,一边写着一边骂着。
直至写完满满一张纸的信后,让周岩将信扔大门外去。
“是,卑职这就去。”
吞咽着口水,站在一旁程听云南月骂骂咧咧的周岩恭敬的接过信件,按照云南月的指示将信丢在了夜王府门外。
“备车,去元家别苑。”
气的云南月啥心情都没有了,与其如此干生气,还不如去找元叔聊聊八大家族的事情。
唐川也没敢吭声,驾着马车送云南月去了元家别苑。
在云南月离开夜王府后不久,黑衣男子拿着门前的信来到了一座清幽却无比华丽的庭院中,单膝跪地将信奉上。
“尊主。”
站在石桥上的银面男子拆开了信件,看着白纸黑字上的内容,面具下剑眉微微挑起。
跪在身后的烬组织蛇面男虽然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是从尊主周身迸发的寒气便可猜到些许。
那云南月定是写了诸多辱骂尊主的污言秽语。
事实上……却是如此。
一封含妈量极高的信,个别词语已经到了马赛克级别。
云南月极其强烈的表达了心中的不满。
大概的意思就是有好的问候银面男祖宗十八辈,她整天忙的脚跟不着地玩个屁的游戏。
别仗着自己又摄魂铃就了不起了,也别用道德绑架这个法子来束缚她,她这个人就没有道德,所以木得用!
洋洋洒洒近乎于千字的谴责文中,还有几个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