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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句话白榆就频繁的舔唇,文西瞧见后贴心地问了句:“需要帮你倒杯水吗?”
“麻烦了!”白榆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自己动手,所以也没拒绝文西的好意。
小喝一口水后,白榆又接着讲:
郝良吉曾经对我说过,十三岁是他噩梦的开始,从此午夜不再好梦!据他自述他十三岁时父母离异,原因是他母亲出轨有了新欢,正因为她母亲犯错在前,只能净身出户,而郝良吉自己判给了他的父亲。
可令他没想到的,她母亲或许是不甘心也或许是为了钱,伙同她的新欢将他绑架,向他的父亲索要赎金否则就撕票。他父亲郝仪当然害怕自己独子出什么意外,当即取了部家当三十万给了他母亲。
自此他的母亲退出他的生活。
老婆跑了家里的存款也因为自己儿子没了,郝仪学会了喝酒,赌博以此来逃避现实!夜深酒醉时想起那三十万给了那对奸夫淫,妇,郝仪就会对郝良吉拳打脚踢。
家暴一旦开始又怎么会停下,郝良吉日夜渴望有人能将带他出这沼泽。
黑夜成了郝良吉抹之不去的阴霾,直至他十八岁凭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才逃离他父亲的深渊。
说完这段话白榆已经很累了,他身体各个部位都在催促他休息。
老秋似乎看出了他的疲惫,抿了抿嘴唇问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他杀人的原因吗?”
“原因?或许有这一方面吧!”白榆望着天花板无力道。
“白医生有伤在身今日就到这里,我们改天再来拜访。”老秋帮他将床摇了下来,看着昏昏欲睡的白榆,默默地将文西带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并没有离开,他们对着周兰点点头。
看见他们从病房出来周兰起身走了过来,“两位警官已经谈完了吗?”
“白医生累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文西看着她作出解释,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周小姐怎么没回去?”
“白医生没人照顾,我有些不放心。”周兰含着羞意怯哒哒的开口。
文西眉目轻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送送两位吧!”
“不用了周小姐,你还是照顾白医生吧!”文西婉拒。
文西和老秋出了医院的大门互看一眼,各自长叹一口气,他们都没想到郝良吉会是这种童年,他们光听着都觉得压抑,更别说曾经活在当中郝良吉。
但是也不排除这是白榆或者是曾经的郝良吉说谎,毕竟这件事久远而他们需要重新去调查。
他们一想到十几个孩童就这样殒命在他人的屠刀下,他们就想知道郝良吉为什么会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老秋你说白榆为什么要讲郝良吉的少年时代,那可是二十年前啊!”文西很是不理解。
“或许一个错误的开始就将成为一个错误延续!”老秋略微高深莫测的说道。
“老秋你说白榆说的是真的吗?”文西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白榆讲的。
“或许吧!”老秋也不知道答案只能将信将疑。
文西明白了这件事的真伪是需要他们去鉴别的,但愿郝家的那些邻居都还在。
不知为何他倒希望白榆说的不是真的,不然郝良吉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