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气势汹汹地推开,一楼卧室的门后,顿时傻眼了!映入她眼前的是:欧阳惠兰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她发现梁思晴推门进来后,便对梁思晴抱怨道:“你看!他们两个男的!也真够懒的!房间里的卫生,都不懂得打扫下!
我才没在房间里一个多月,房间被他们两个男的整得乱七八糟的!酒味熏天的,难闻死了!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呀!”。
梁思晴粗略的扫视了房间里一圈后,发现地板上东倒西歪的躺着红酒的瓶子,细数一下,发现一共四十来个那样,而且床头柜上,还放着没有啃完的鸭翅膀。
床铺上散落着扑克牌!床铺上的被子皱巴巴地,卷成一坨,被子似乎从来没有叠过!枕头上有些污垢,从来没有换洗过!床单看起来更可怕,邹巴巴的乱成一团不说,还破了好几个洞!
梁思晴真是想不通,这两个男人是怎么整的!好好的床单,才一个多月,居然破了好几个窟窿!
在她的印象中,昊天他不是一个邋遢的人,在她住院期间,他可是忙前忙后的,收拾的很利索的!
而且,跟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只要房间里有点灰尘,他便会主动打扫卫生,收拾房间的!她反而,一次也没整过卫生!
现在跟欧阳惠兰睡在一起,她还是没整过卫生!
可是他跟梁凯悦睡在一起后,怎么开始变得邋遢起来了呢?梁思晴还真有些搞不懂,难不成是近墨者黑,跟梁凯悦相处的时间长了,被传染了?
在梁思晴的印象中,她父亲梁凯悦也不是一个邋遢的人,是很爱干净的那种!
之前,他没有跟欧阳惠兰吵架的时候,除了卧室里的卫生,大厅里的地板,厨房里的卫生,都是她父亲一个人,打扫的!
她的母亲欧阳惠兰,可是从来没有整过大厅和厨房的卫生。她很是想不通,两个爱干净的男人,凑在一起,为什么反而变得邋遢起来了呢?
自从两个人,那天上午吵过架之后,欧阳惠兰起初是只管吃饭,什么事都不做,也不跟梁凯悦和昊天说话!
可没过几天,便发现一楼大厅里的地板和厨房里,包括浴室里卫生,从来没有人打扫过。欧阳惠兰看在眼里很是不习惯,等梁凯悦离开一楼大厅后,便偷偷地打扫起卫生来!
早晨欧阳惠兰的护肤用品用完了,便想去一楼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拿护肤用品,谁知,不打开一楼卧室倒好,打开后,气得脸都绿了!
映入她眼前景象,那叫一个字“惨!”,四个字“惨不忍睹!”,她只好免为其难的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欧阳惠兰用抹布擦洗着电视柜,嘴里说道:“看来,我在楼上跟你一起睡的这段时间,你爸日子过得挺逍遥的!”。
梁思晴诧诧的说道:“跟猪圈似的,都!咋就逍遥啦?”。
“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们两个每天晚上,凑在一起,喝酒打牌?”欧阳惠兰用手指指,堆成小山丘的红酒瓶,然后指指床铺上,乱成一堆的扑克牌说道。
梁思晴皱了一下眉头,半天没说一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你一个人打扫卫生辛苦,要不?我帮你!”梁思晴甜甜的说道。
“行!这样也好!我整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快要吐了,都!你最好戴个口罩来!”欧阳惠兰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哭丧着脸说道。
“好耶!”梁思晴听话的,跑去楼上拿了一个口罩戴上后,便来到一楼卧室,帮欧阳惠整理卫生。
当母女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楼卧室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刚坐在沙发上休息,便听到梁凯悦跟昊天两个人哼着《好汉歌》: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全都有哇)
(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
(嘿儿呀!咿儿呀!嘿嘿嘿嘿依儿呀!”
他们一人提着渔杆,一人提着渔篓从阳台那边的侧门,走了进来!渔篓里的鱼似乎还活蹦乱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