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纪落笙能有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戚寒泽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安安静静地走出病房,并关上了门。
而后,二人坐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既不敢多说话,也不愿离开医院。
蓦地,顾泽密想起了一件事,看向廖一凡问道“你知道唐成的电话吗?”
“知道,怎么了?”
看廖一凡永远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顾泽密耐着性子道“你给唐成打电话,我们去审讯室看看古婉辞,好好审审她。”
审讯室里的古婉辞挨了打,受尽了苦楚,却还是表现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散乱着一头长发,抽泣着对唐成诉苦。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推纪落笙。这一切都是白朵干的,你去问她,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无辜的。”
正说着,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顾泽密刚一闪身进来就马上关上了门,廖一凡被挡在门外,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看到顾泽密,古婉辞满脸震惊,一甩披散的乱发,问“你来干什么?”
站在古婉辞面前,顾泽密看向她。
现在古婉辞已经让折磨的不像人样,被皮鞭打到破碎的衣服糊满了血迹,黏在身上。两颊红肿,一头长发乱蓬蓬地挡着脸,状如女鬼。
见此,顾泽密很满意,“古婉辞,现在真该在你面前放个镜子,让你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幅尊容,恐怕你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知道她现在见不得人,古婉辞却毫不在意顾泽密的挖苦,从头发的缝隙间瞪视着顾泽密,“我不怕,我怕你被吓坏了。”
不屑地一撇嘴,顾泽密冷声发问“古婉辞,是你唆使白朵把纪落笙推下楼梯,还企图掐死她,说,这些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听问,古婉辞撇嘴,“不是,是白朵自己要把纪落笙推下楼梯的,跟我没有关系。还有,我没有掐纪落笙,我根本没有动过她。”
虽然顾泽密一进审讯室看到古婉辞就发觉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但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不承认。顾泽密决定要给古婉辞一个教训。
念此,顾泽密走到一个黑衣人身前,从他手里拿过鞭子,来到古婉辞身前。
利落的从空中落到古婉辞身上,“啪”的一声,打的古婉辞皮开肉绽,惨痛尖叫。
无奈古婉辞的手脚都被绑在凳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她被打的浑身战栗,却只能忍受。
打完了,顾泽密伸手摸摸鞭稍,再次询问,“古婉辞,想清楚了,好好回答。是不是你指使白朵推的纪落笙?”
即便疼得抖个不停,可是古婉辞还是咬着牙,死不改口,“我没有指使任何人推纪落笙。”
“好,你很硬气,我让你硬。”
随即,顾泽密又甩了一鞭子,这一鞭子顺着古婉辞的脸打到了她的肩膀。瞬时,血顺着她的脸流下来,肩膀也被抽到血花四溅。
接着,顾泽密围着古婉辞转了几圈,摇着头道“古婉辞,你也是世家出来的名媛,如今却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打的发抖,真是可怜!”
被顾泽密嘲讽,古婉辞眸底闪过一丝阴毒,说话的口吻透彻怜惜。
“比起你我真的不算可怜,顾泽密,你家世也不错。却一直跟在纪落笙身边当一条狗,被她拿机枪使,比起你,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血水留到了嘴边,古婉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说“至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当过狗。而你,啧啧!可怜哪,一条狗!”
这些挑拨离间的话丝毫没有在顾泽密心中激起任何波澜,她将双臂抱在胸前,眼神冷冽地盯着古婉辞。
“你真是毫无新意,上次在杨教授的寿宴上说我是狗,这才还说。想必除了这个,你再也找不出东西来挑拨我和纪落笙之间的关系了。”
没有料到顾泽密还记得上次寿宴上她说的话,古婉辞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件事。
“我上次说了又怎样?我一见你想到狗,真是太像了。差点忘了,你和纪落笙一样,也得过精神病,所以你不光是狗,还是一条疯狗。”
对于这种语言的攻击,顾泽密很不以未然,摸摸鞭子,冷声回击。
“你现在除了动动嘴骂人,什么也不能干?而我,可以随便打你。打到你承认所有罪行为止。”
话落,眼神一凛,又是一鞭子。
眼见古婉辞被打晕了过去,顾泽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顺着古婉辞的头就浇了下去。
被冷水浇的不停地打着哆嗦,古婉辞冷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
见此,顾泽密趁势再度发问“说,是不是你告诉白朵,她的姐姐是被纪落笙逼死的?”
不料,古婉辞虽然受尽折磨,却还是死性不改,非常顽固。
她哆嗦着,看向顾泽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我什么也没和白朵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屈打成招。因为我什么也没干过。”
这下,就连顾泽密都觉得她手中的鞭子好像根本没什么用,打了白打。
她把鞭子交到唐成手中,指着古婉辞愤恨地道“你们戚少说了,不准放古婉辞离开,唐成,你要好好执行命令。”
闻言,唐成略一点头,“知道了。”
旋即,顾泽密一摔门,大步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