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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熙听完,对夏清柔产生了一丝嫌弃,清柔被当众打了板子,这可是丢了清白啊:“爹,我为什么不能解除婚约?夏清漓那种恶心的女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纯抬手打断了,他阴沉着脸:“当初两家定亲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夏清漓掌控在手里。”
“你倒是有胆子,敢背着我,和夏清柔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联手害夏清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坏了我多大的事?”
听到这话的夏清漓心生疑惑,顾纯这话是何意?什么叫,会坏了他的事?
是顾纯想通过她算计夏家?
不可能!
她不得宠,若顾纯想算计夏家,会让顾熙和夏清柔定亲的。
那顾纯所说的话,是何意?
这也是顾熙没听懂的:“爹,夏清漓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嫡女,都快被夏家厌弃了,能坏你什么事?”
顾纯不欲和他多说:“话我放在这里,你娶不到夏清漓,这世子之位就不会是你的。若你非要为了一个下贱的夏清柔和我作对,那你就给我滚出顾家。”
顾熙再是不满,面上也是乖顺懂事:“爹,我不是不愿意娶夏清漓,是怕坏了你的事。”
顾纯重重的哼了声:“你懂什么?娶了夏清漓,会有数不尽的好处的。行了,你赶紧到夏家一趟,顺带和夏雪松商量你跟夏清漓的婚事。”
顾熙掩下疑惑和猜测,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而夏清漓则是回到了夏家,她刚到家,便注意到下人们惶惶不安,随意抓了个下人询问:“发生了何事?”
下人哆哆嗦嗦道:“陛下下口谕怒斥了老爷没有嫡庶尊卑,不配当礼部侍郎。陛下虽没罢免老爷,却罚老爷在家思过,并罚了老爷三年的俸禄,并命人严查老爷的资产。”
夏清漓哟呵一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真是应了那句,不作就不会死啊。”
瞧瞧夏雪松作的,硬生生的让自己被圣上斥责。接下来,他这礼部侍郎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稳,都不一定。
她心情极好的回到自己的院落,谁知夏雪松急急的跑了过来。
“清漓啊,之前是为父被婉姨娘和清柔蛊惑,才那样对你,你原谅为父可好?”他摆出了悔恨的模样来。
看得夏清漓恶心极了,她抱臂凉凉道:“现在来玩这一套,企图讨好圣上。夏老爷,你觉不觉得你很蠢?还是你以为,你一直以来宠妾灭妻,纵容庶女残害嫡女的事,圣上会不知?”
“这些年为什么你的官位无法前进一步,还越发的不得圣上喜欢?”
夏雪松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猛的清醒了过来:“我……”
他以为圣上不会知道朝臣家中的事,但实际圣上一清二楚,所以这些年他的官位无法再进一步,也越发不得圣上喜欢。
夏清漓轻嘲道:“现在你还想利用我来讨好圣上,简直是在自找死路。不过呢,我是巴不得你自找死路的。你不早点儿死,我于心难安。”
“你……混账!”夏雪松怒指着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我做了任何不好的事,你都不能对我不孝。”
‘啪’。
夏清漓一巴掌打翻他,笑意微冷:“我对你够孝顺了吗?要是你希望我对你再孝顺点,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接触到她那双冰冷的眸子,夏雪松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所有的怒火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这个嫡女是真是大不同了。
“滚吧。”夏清漓警告道:“若你再敢随意进我的院落,或者算计利用我一类的,我会教你做人的道理的。”
夏雪松知道她是真做得出来,又恨又羞:“不管如何,我也是你的父亲。如若我有个好歹,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夏清漓嗤笑一声:“我用得着依靠你?是怕自己不会被你的宝贝姨娘和庶女再害死吗?行了,赶紧滚,不然我丢你出去。”
她挥舞了两下拳头,便看到夏雪松连滚带爬的跑了,面露讽刺:“欺软怕硬的怂货。”
这时,她侧头看向院里的那棵大树,瞧见夏清柔被挂在上面,旁边是仍然被挂着的露儿,算不得意外:“夏清柔啊,平时你不是常跟我炫耀说,夏雪松如珠如宝的宠着你吗?”
“那你怎么会被挂在这里?”
夏清柔屈辱又痛苦的闭上眼,当没听到夏清漓的这番话。她是真没想到,一回来爹便命人将她吊在这里,完不顾她的伤势。
爹好狠的心,为了自己,完不管她的死活。
夏清漓完不在意她的态度,吩咐丫鬟婆子:“每天给这两人一碗水和一碗饭。若是谁敢来救,只管打出去。”
丫鬟婆子战战兢兢的应了声‘是’。
夏清漓回到屋里坐下,随手指了个丫鬟,询问婉姨娘那边的情况:“婉姨娘的情况如何?”
丫鬟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小姐,听说婉姨娘被送回来时就在发高热,这会儿不知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