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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亲眼看到小姐和顾二爷十分亲密,估摸着是小姐勾搭上了顾二爷,这才抛弃了顾大少爷。
“还敢威胁我?”夏清漓忽然有了个主意:“吉祥,把她送到夏清柔身边伺候。”
说到这里,她笑眯眯的看露儿:“我得提醒你一句,我给你服下的是一种,每隔十天没解药,便会让你七窍流血,痛不欲生的毒药。”
露儿不太相信,又不敢不相信:“小姐就不怕奴婢,把您和顾二爷之间的事,透露给二小姐吗?”
“我巴不得你透露。”夏清漓意味深长道:“你透露给了夏清柔,我才能更快解除婚约呐。”
她一挥手,吉祥便将露儿拖了下去。
“夏大小姐!”这时,安逸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要拉着夏清漓往外走:“你快跟我走!”
被夏清漓闪身躲开了,她略显不悦:“你擅闯我的院落,还想强行带我走,欠收拾吗?”
“不是……”安逸看她的眼神里有着恨怒:“是爷的病情加重了!定是你对爷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他的病情不可能一夕之间加重的。”
夏清漓一听便知其中的问题,她抱臂冷嘲道:“你脑子是有多坑?如若我真要害顾景翰,他还能活这么久?还有,请人要有请人的态度,你这是请我治病的态度吗?”
安逸的双拳捏得咔咔咔直响,满目猩红的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的“噗通”跪在地上,憋屈的磕了三个响头:“请夏大小姐为爷治病。”
夏清漓淡漠的看了眼他:“走吧,去看看顾景翰的情况。”
她也想知道顾景翰是怎么回事,今天她才给她治病的,按理说他的情况不可能会严重。
安逸带着夏清漓来到了顾景翰的院落。
夏清漓刚踏入屋里,面对的是几个仇视着她的暗卫,和愁眉不展的孙太医。
她无视了几个暗卫,冷静的问孙太医:“孙太医,二爷是个什么情况?今个儿我才给他治病了,按理他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孙太医挥手把安逸和几个暗卫赶到一旁,请了夏清漓到里屋看顾景翰的情况:“我怀疑,是有人又给他下毒了。”
他细说了下顾景翰是如何中毒,和这些年的情况:“其实,这些年一直有人在给二爷下毒。吃食,衣裳,或者是混合毒,总之是各方面都有可能被下毒。”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颇为同情:“若不是这样,二爷的情况也不会如此糟糕。他是个可怜的人,鲁安伯爵一家表面对他好,实则处处算计利用他,还一心盼着他早点儿死。”
这些年,二爷身边除了安逸几个,是利用算计和看不起他的,从没一个真心待他好的。
“孙太医,我想二爷不需要同情和可怜。”夏清漓站在床边,眼神平静的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或者怜悯,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哪点可怜的。
孙太医怔愣了下,就听到了顾景翰的一句话。
“她说得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可怜。”顾景翰缓缓的睁开眼,眸色不明的看了眼夏清漓,这女人……
孙太医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夏清漓,琢磨出点东西来。
夏清漓坐在凳子上,伸手给顾景翰把脉:“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和二爷是一类人。同情和可怜,是我们最不需要的东西。”
顾景翰掩唇轻咳了几声,略显虚弱却无损他的气势:“是吗?”
夏清漓随口说了句“是”,便问起了他的病情:“我想,二爷是最清楚你为何又中毒的?这次,对方下的是一种能让你在最短时间内虚弱到死的毒药。”
“换而言之,你身边有奸细!”
这点顾景翰也是想到的,他在夏清漓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夏大小姐很聪明。”
若不是他身边有奸细,对方不会在今日他治疗后下毒,明显是不愿意他被治好。
夏清漓没搭理他,而是看了眼孙太医。
孙太医出了里屋。
夏清漓背对着顾景翰倒了一杯水,再丢了一团木系异能到水杯里,随后递给了他:“二爷,喝药吧。”
顾景翰已是习惯这杯绿油油的水了,他一口喝完。
瞬间,温暖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让他的虚弱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二爷,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被人下毒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明白吗?”夏清漓语气不善:“若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帮你治病了。”
顾景翰还未说什么,便传来了安逸愠怒的声音。
“除了你,还有谁会透露爷的事?就是你,一边帮爷治病,一边害爷,如此你就能把爷掌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