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翰:“……你哪儿学来的歪理?”
夏清漓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这不是歪理哟,是真理。”
顾景翰摇了摇头,倒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走走停停,时不时顾景翰会买上一些零嘴或者小玩意儿,全是给夏清漓的。
夏清漓照单全收,她会时常给顾景翰投喂不同的零嘴。
暗处的暗卫。
“你们有没有觉得,爷很宠溺夏大小姐?”
“有有有!你们可有见过,除了夏大小姐以外的人,能这样靠近爷的?还亲手喂东西吃,简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是两人的亲密行为,你们没看见爷很开心吗?以后对夏大小姐客气点,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夏清漓和顾景翰并不知几个暗卫的聊天,两人到夏家时,正好看到夏雪松,朱氏和婉姨娘母女一前一后的进夏家。
“走,咱们进去看热闹!”夏清漓推着顾景翰跟了上去。
两人还没跟几步,就听到了夏清柔不满的声音。
“爹,你是不是霸占了姨娘的嫁妆和私产?”
夏清漓和顾景翰见状,找了个不易被发现,又能看戏的好角落待着。
夏清漓的眸光掠过夏雪松,朱氏和婉姨娘母女,着重多看了两眼朱氏。瞧瞧朱氏脸上脏兮兮的血痕,她这伤口便是及时处理了也会留下疤的,这对朱氏来说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怎么和我说话的?”本就一肚子火的夏雪松,闻言甩了夏清柔一耳光:“混账东西!”
他指着夏清柔,骂婉姨娘,“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像什么样子,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不说,还如此不尊敬我这个父亲。”
婉姨娘撇了撇嘴,有些不满:“老爷用不着转移话题,现在谁不知你为了自己,霸占了夫人和我们几个妾室的嫁妆私产。”
“二小姐会这样问,也是担心妾身。老爷,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会把妾身的嫁妆和私产还给妾身的,对吗?”
她本身是没多少嫁妆的,全靠这些年在府里置办了不少的私产。这些私产,是她为将来和清柔留下的,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夏雪松刚要说什么时,听到朱氏说了句“今天之内把我的嫁妆和私产送回我那”,就见她满身阴郁的走了,顿时气得够呛。
“朱氏,你那是什么态度?我还没嫌弃你那副丑样子,你就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有没有拿我当你丈夫?”
朱氏没有搭理他,她得尽快找府医看看脸。若是府医治不好,她要请太医帮她看脸。
她绝不能毁容的。
“老爷明知故问。”婉姨娘阴阳怪气道:“若夫人真有拿你当她丈夫,会这么多年待在自己的院落里不见你?会不跟你同房?傻子都看得出来,夫人把你玩弄在鼓掌中,也就你傻傻的认为夫人是在为你祈福。”
夏清柔接过话茬,也是阴阳怪气的语气:“可不是。爹,我和姨娘早就跟你说过,夫人有问题,当时你不相信,还斥责我和姨娘。现在爹看看夫人的态度,亏得这些年爹这么护着她。”
夏雪松是越听越气,越听越不满朱氏,也越发怀疑朱氏嫁给他的用心。正如清柔和婉姨娘所说的那样,假如夫人真喜欢他,又怎么会这样对他。
摆明,夫人是在利用他。
“闭嘴!”他不会轻饶了夫人的。
婉姨娘看得出夏雪松有多不满朱氏,给夏清柔使了个眼色,又道:“老爷,妾身劝你一句,你可得防着点夫人。这么多年,谁知道夫人在暗地里做了多少事。”
“比如,府医的事,绝子药的事。若不是夫人心毒,只怕老爷的儿子都有好几个了,说不定还有儿子入仕途了,那老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番话,让夏雪松阴沉着脸,怒容满面的往朱氏的院落走,今天他非得和朱氏算算账不可。
婉姨娘见状,拉着夏清柔去找管家。趁此机会,她得拿回自己的嫁妆和私产才行,不能让老爷霸占了她的东西。
看了一场好戏的夏清漓,笑眯眯的对顾景翰说道:“你猜,朱氏会如何让夏雪松继续乖乖听她的话?”
“人脉!”顾景翰说道:“朱氏有着不小的人脉,她会用这点来和夏雪松谈条件,从而让自己暂时好闻,方便她达成算计。”
夏清漓打了个响指,眸中一片寒芒:“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我正愁查不到朱氏的人脉。”
顾景翰是听懂的:“你怀疑,朱氏人脉中的某个人,有问题?”
不等夏清漓回答,他又道,“你还怀疑,这个人可能知道你的亲生父母的事?或许跟当年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