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影响,是极为重大的。
心学的氛围兴起,就会促进更多的人,敢于求新。
周易心情好了,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不知不觉间,周易便听到流水潺潺。
原来,面前便是秦淮河。
智者乐水。
周易笑了。
他不亏为一个智者,每次看到秦淮河水流过,都是如此的快乐。
尤其是想到秦淮河畔的一个个院子中的姑娘,便更快乐了……
皇城,金銮殿。
朱元章看到秦三进来,放下了手中的奏章,问道:
“逮捕的凶徒,审讯的如何了?”
所谓凶徒,便是指前些日在周易门前,围这院门这些人。
周易那天从人群中寻出来了几个形迹可疑的,让锦衣卫留意逮捕了。
秦三摇了摇头:
“骨头很硬,但我们有信心,从他嘴里把东西问出来。”
朱元章冷哼了一声:
“好。
这件事情,务必上心。
这并不是国子监学生,
简单围攻周易这么简单。
一定是冲着《大诰来的,
咱只是老了,还没有死!”
秦三点头称是。
朱元章又道:
“国子监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秦三恭敬回答道:
“经过严查,是一个学正。
在前一天晚上散步的消息,并且在第二天,为这些学生离开国子监,提供了方便。”
朱元章面色一沉:
“只有一个学正?
给咱彻查!没想到啊没想到,自从宋讷离去了,这国子监,居然一代不如一代!”
秦三无言,只得称是。
朱元章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和缓了一些:
“周易今日,在国子监都讲授了些什么,那些学生可曾信服?”
秦三便把周易在金銮殿上的所作所谓,给朱元章复述了一遍。
朱元章听着,眉头紧锁。
这个周易,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南京,某个宅邸中
一个中年男人,跪倒在窗前:
“父亲,我们万万没有想到。
这厮能言善辩,居然蛊惑了国子监的一众学生,都偏听偏信他的话语。”
老年人衰老的咳嗽声,接连不断。
等到咳嗽声稍一止息,便说道:
“我早就和你说过。
咱们和那些家族,不一样。
只要你能够老实本分,便能够保证,几代人的荣华富贵。
可你和你叔父一样。
总是想要出人头地,若是执意这样做。
未来的后果,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父亲,我们如今需要您的帮助啊。”
苍老的声音又叹了一口气:
“之前,我和你的叔父说过一遍。
这次,便再说给你听:
我已经老了。
我死之后,你们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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