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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管事按着吩咐进了侯府,只是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他只能先候在一旁。
“侯爷,怀文还只是个孩子,您就饶他这一次吧。”张氏眼睛通红,牢牢的拉着苏侯爷的胳膊。
“他小小年纪就敢去赌坊,要是不严加管教,以后还能了得?”苏侯爷一脸愤怒,没有一分心软。
他以为儿子长在亲娘膝下,就算不成才也能长成正人君子,何况张氏还是张丞相的孙女,饱读诗书,说不定能把儿子教的博学多才。
不曾想,张氏惯子如此,苏怀文小小年纪竟然敢流连赌坊,要是还不严加管教,怕是要反了天。
苏侯爷一把推开哭诉的张氏,拿着鞭子就挥在苏怀文的屁股上,整整十下。
苏怀文屁股上血迹斑斑,哭的都晕了过去,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养好之后,让他跪七日祠堂,短一天我都重新家法伺候!”苏侯爷严肃的对张氏吩咐着。
张氏哭的肝肠寸断,让小厮们抬了软轿,此时正乱做一团。
庄子的管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跪下,“侯爷,小姐遇刺了。”
“什么?棠月受伤了吗?”苏侯爷声音陡然抬高。
管事将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
“小姐受了惊吓,没有受伤!”
苏侯爷舒了一口气,“备马!”
“苏毅,你今日要是不守着我儿,我们就和离,两厢作罢!”张氏声红着眼眶,平静的说。
她的文儿纵使犯了错,如今也算受了罚,现下他伤的这般重,苏毅这个当爹的竟然要去看一个只是受了惊的女儿。
什么遇刺,这个苏棠月怕是乱说出来争宠的吧,不然,那么凶险的情况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今日文儿去赌坊是不是也是苏棠月派人挑唆的,文儿一向乖巧,怎么会无缘无故去那种腌臜地方。
张氏看庄子管事的眼神越来越狠厉,仿佛想透过他看透苏棠月的计谋。
苏侯爷此时也头痛不已,刚刚他下手确实很重,怀文那里也离不开人,幸好棠月那里没有大事。
“王管事,派一批护卫去温泉庄子那块,今夜就要把庄子收拾出来,将地契拿给小姐。叮嘱好她,尽早搬过去,我会派人好好查看这件事,让她不要忧心。”
苏侯爷将事情一一吩咐,一脸疲惫的坐在了石桌前,他的心情沉重,犹如被千斤重石所压。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苏棠月听完这一场闹剧,也理解老爹不过来的原因,但是心里到底有一丝难受,谁不想被坚定的选择呢?
不过后娘这样丝毫不心虚,这个事应当不是她干的,难道真是老爹得罪了人?希望他能查出来吧。
“桃红,差人收拾行李物品,明日就搬家。”苏棠月晃了晃手中的地契。“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