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熠儿脸红红的害羞抗议,“椿儿姐姐就会记仇,我不就偷偷吃了她一些蜜饯,她就整天拿这个说事,一点也不可爱,更何况难过的人吃甜的心情会好。”
“还一点点,你把我私藏的都吃完了,你的嘴挑剔,你这兔子更挑剔,只吃胡萝卜,连菜叶都不吃了。”
“那是因为小兔吃菜爱闹肚子,所以才不吃。”
“吹牛,它经常便秘。”
月涯听着两人打趣互相埋汰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丝笑,她好笑道:“好了,椿儿他就是一个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快带他去睡觉,明后天我得送熠儿还有潇宴去学堂,让二爷教他们读书识字。”
一听读书识字,熠儿脑袋就垂了下来,“干娘能不去吗?”
“你答应过干娘要帮干娘磨潇宴性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放心吧!干娘,熠儿就不是那种人,定好好收拾那家伙。”
几人说说笑笑,熠儿终于去休息,院子里月涯坐在石凳上泡脚。
而另外一边……
夜深人静,潇景焱正躺在床上睡觉,被清禾直接从床上踹在地上,不小心打翻尿壶,痛的他捂住屁股哼唧,烛光下他看着床上气鼓鼓瞪着自己的清禾冷声道:“大晚上不睡觉,你又发什么疯?”
“潇景焱,如今那个贱人回来了,你我的亲事也只有七八天了,你答应向你母亲要嫁妆给我去买美容膏的,可是如今没有一点眉目,你到底有没有找你母亲开口。”
潇景焱起身把沾了尿的裤子脱下钻入被子里,“你先别急,这不是因为月涯出事耽误了吗?正好今天母亲办丧事收到了不少份子钱,明天我就可以开口。”
“那你赶紧,我这皮肤越来越糟糕了。”
“放心吧!睡觉了,明天再说。”
清禾这才不闹腾,安安心心睡觉。
到了第二天早上,潇景焱便在清禾的压迫下去找了潇母索要嫁妆。
那潇母的院子里,此时已经太阳升起,潇母就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清点着份子钱,旁边的桂嬷嬷不安道:“太太,如今这月涯姑娘回来了,这些份子钱理应退还回去,不然老奴担心那些个眼皮子浅薄的亲戚会来闹。”
潇母一笑,“他们闹什么?这到我腰包的东西怎么还能要回去,给他们那逼脸他们也不敢来拿。”
“也是,还是太太聪明,如今有了这两百多两,我们能过上一阵好日子了。”
正说着,潇景焱携着清禾走了进来,尤其是清禾看到那些银子不由激动的跟自家男人使眼色。
“母亲,我和清禾来给你请安了。”
潇母一听,脸色暗了几分,嘲讽出声:“怎么平时不请安?今天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奔着我的钱来得。”
“母亲这话说的,我和清禾难道平时就不会来看你吗?”
“对呀!母亲,我和景焱今天起的早,担心母亲昨晚被月涯吓到,所以才来看看你。”
潇母这才脸色缓和,吩咐桂嬷嬷,“桂嬷嬷搬两个凳子上茶。”
“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