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了桃子便是送了定情信物,你得等着赐婚圣旨下来。”
“完了,你得救我,我不想被误会,我不想入宫。”
他勾唇一笑,“条件。”
月涯想了一下,懊恼出声:“明天晚上是十五,你我的蛊毒到时候会爆发,我任由你处置。”
凤绪澈贴身过去,“所以你的意思是愿意与我一起”
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心跳慢了一拍,她马上否定,“当然不是,不是你说让我明晚把自己绑起来不要来寻你吗?所以只要你答应帮我和三皇子说清楚,我便把自己绑起来绝对不会去碰你如何?”
“本王想想,”凤绪澈话落勾唇一笑,至于他笑什么,当然是这女人对凤旻避之不及的态度。
不知何时起,他竟然也在意起她的想法。
当天晚上,月涯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凤旻还有凤绪澈说的赐婚圣旨她就不安,要不是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宫宴,她也不会这么冒失。
还有明天晚上也有糟心的事发生,那白发老头说了,一到十五自己身上的母蛊便会与凤绪澈身上的子蛊相互吸引,导致两人羞羞,无论两人间隔多远都会被子母蛊引诱着完成那档子事,她不知道明晚该怎么阻止自己失控。
第二天,夕阳才落下,月涯便吩咐椿儿把自己绑在床上,把窗门全部都封死锁上,还特意嘱咐无论她如何撞击门都不可以打开。
香椿自是不解,“小姐你这是要搞什么名堂?哪有如此折腾自己的。”
“椿儿你记住只管照做别问,因为这事关你小姐我的清白,如果我不小心挣脱绳索出去了,你一定得把我打晕知道吗?”
椿儿抓抓头,“可是这是为什么?”
“嘘!别问,开始吧!”
为了守身如玉,月涯可是对自己一点也不含糊,头、脚、手全部被绑好,然后便等待着月亮升起。
而凤绪澈也被白发老头吵得头大。
“王爷你的意思是你不让那女子来你房?”
“嗯!”
“你信不信无论你们如何束缚自己,最后你们都会在一起,完成终身大事。”
“不信,”凤绪澈信誓旦旦,毕竟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更何况中了子母蛊后虽然好几次接触月涯有反应,可仅仅就是反应而已,其他依旧软绵绵。
就算他想犯错,身体也不会允许。
白发老头摸着胡子道:“要不我们赌一把,就赌你珍藏在地窖的那坛酒。”
“可以!如果我们今晚没打破底线,你可得把你那感应手镯送本王。”
“没问题!反正你也不会赢。”
“那我们走着瞧。”
随着月亮升起,凤绪澈有些急促不安,胸口处好像有股迫切的引力吸引着他要出去,就连双腿也控制不住的朝着外面走去。
明明就是大阴天,可却让他感觉燥热不已,浑身痒酥酥,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嗜咬一般。
白老头看他脸颊绯红,坐立不安的模样笑道:“王爷,这才开始,你已经有想出去的冲动了。”
“没有。”
“你还愣着干嘛?把本王绑起来。”
白老头一笑,然后起身,“绑你?我还想要那坛酒了,你自己慢慢忍。”
话落,白老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