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感觉备茶,&nbp;我与月涯喝一杯。”
月涯看着她眼尾的红淡淡道:“准备酒吧!今晚我想陪你共饮一杯,不醉不归。”
“月涯姑娘还是把我们小姐的事解决好,别以为喝酒就能弥补。”
夏莲这话一说,陶月如瞬间一怒,“夏莲,成何体统,谁让你用这种口气和月涯说话。”
“小姐。”
“别怪她,今晚确实有事和她说。”
屏退了身边的三个丫鬟,月涯与陶月如坐在院子里,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许久才开口。
“宫司监的事我瞒了你。”
陶月如端起酒抿了一口,“我知道。”
月涯诧异出声:“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宫司监被清禾丢入马厩的事虽然很快平息,可我还是能猜到原因。”
“那你为何还要嫁入?”
“因为”说到这陶月如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看着月涯的视线有些挣扎中的悲痛,那些隐藏的情愫总是难以启齿。
她该怎么说她喜欢的人其实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潇景焱?
她该如何说她喜欢的人与她永远不可能?
她又该如何说其实早在月涯嫁给潇景焱的那天,她就已经知道月涯就是她小时候的玩伴?
她又该如何说,月涯其实我是自愿嫁入与你没关系。
她那么聪明的人,又如何会喜欢潇景焱这种蠢货,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陪着她。
月涯看向她,有些心疼,“告诉我,你喜欢潇景焱哪里?竟然为了他做到这样,那男人真是什么都不如,他配不上你的深情。”
“因为她值得。”
那个她是她不是他,可是这个秘密没人知道。
潇景深的秘密难以启齿,可终有开口的机会,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嫁入只为陪着她、保护她、替她报仇而已。
“你啊!就是个傻子。”
月涯一声叹息,扬起酒壶中的酒一口饮尽。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人眸子情愫蓄满却沉痛无比。
一人愁绪满满,月家潇家以及她以后的生活压的她喘不过气。
陶月如笑道:“月涯,我有个秘密难以启齿,藏在心中十多年了。”
迷迷糊糊,月涯笑道:“什么秘密?我替你分享。”
看着她醉意满满,看着她眼睛眯着准备睡着,她苦笑,“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潇景焱。”
“哦!”她彻底闭上眼睛,倒在她的腿上熟睡。
陶月如那明媚的脸上附着笑意,那双眸子情意绵绵,“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
翌日,日晒三竿,月涯从床上醒来头疼的紧。
阳光铺满了整个屋子,暖洋洋的。
头疼欲裂,连带着整个人都软绵绵,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然后开口唤着:“椿儿,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