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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什么责?”
“……”夏棠知抿唇,羞赧一笑,“傅先生你讨厌,你明知道……”
“我不知道。”男人不客气的打断她。
“……”夏棠知一愣,水眸潋滟,“傅先生昨晚明明也很愉快,这么快就忘了呀?”
“没忘。”傅时安淡淡道,“但是说起愉快……”
他停顿的刻意,嘴角似嘲非嘲的勾起一个浅弧,“好像是你更多一些。”
“……”
夏棠知搞不懂,这男人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的。
斯文败类,大抵就是形容这类男人的吧?
看着很禁欲,其实战斗力比谁都猛。
“我是很愉快呀。”夏棠知很识趣的服软,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实在是没必要,她现在的主线任务就是拿下这货。
男人么,都吃软柿子。
“那傅先生呢?难道不愉快么?”
傅时安冷着脸道:“一般。”
夏棠知:“……”
一你个大头鬼的般。
在一切发生之前,她是有机会逃跑的。
只是刚爬出被窝,就被他抓着脚踝扯回去。更是不顾她的求饶,足足折腾了一夜。昨夜身心那叫一个愉悦,现在跟她说一般。
哪来的脸哦?
“那傅先生想不想再来一遍呢?”她想讨好他,可是手和腰都被他制住,能动弹的弧度很小,只能在他怀里软软的扭。
而她越扭,傅时安的眉心就锁的越紧,忽然握着她腰的手重重一掐。
“嘶——”夏棠知疼的战栗,软着音求他,“傅先生,你捏疼我了。”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演技百分百。
傅时安喉结滚了滚,下一秒却松了手。
夏棠知脚下没力,重新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