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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放下心,却还是忍不住牢牢牵住楚珩的手。
鬼差附身后,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最后直直落在令牌上,他脸色一变:“大胆狂徒,竟敢偷盗将军令牌!”
此话一出,在座一片哗然,就连杜老也忍不住诧异:“你可看好了,这令牌真是他偷来的?”
鬼差操控者身体,步步走向楚珩,笃定道:“我绝不会看错!这令牌乃是地府百年前一位将军所有,那位将军死在了战场上,令牌也就此封存,前些日子遭人盗窃,地府上上下下找了许久,没想到今日竟让我碰见了!”
我无措的望向楚珩,他脸上阴云涌动,眼睛里似有雷霆正在酝酿。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回视时,那些情绪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临危不惧的淡定,他语调轻松:“现在我们没有选择了。”
我心神一晃,目光扫过神情各异的长老们,最后视线落在苏迎他们身上,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他们可能是在失望?
整个地下室的气氛突然紧绷,如同一根已经扯到极限的弦,马上就要断裂,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背在身后的手,隐约闪现着不同颜色的光。
“劳烦各位助我,将这歹徒抓获!”鬼差开口的瞬间,一个高大的旗帆出现在他手中。
舒长老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我们而来!
楚珩抱着我向空中飞去,我抓着他的衣服,着急喊道:“别杀他。”
“放心。”楚珩手紧锢着我的腰,我头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前,看不见身后的形势,只能听见不断有爆炸声炸开,还有阵阵呼啸的风声。
长老们每个都很有实力,楚珩要与这么多人周旋还得保护我,直接落入下风,只能不停躲闪。
我能听见楚珩越来越吃力的喘息声,心里打起了鼓。
楚珩咬紧牙关,急切地说:“抓住我!”
我立马抱住楚珩的腰身,耳边一阵风声响起,紧接着是铁器被掀飞撕碎的声音,整个地下室多了许多的脚步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喊声。
“兄弟们,我们要自由了!”
“大家快趁乱逃出去!”
嘈杂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耳边,突然一声疾风迅雷爆开,与此同时墙灰碎片四溅,粉尘闯入我的鼻腔,就像把头埋在装满粉笔灰的盒子里猛吸了一口似的。
我闭上眼睛,几乎瞬间四周的声音静下来了,楚珩拂去我脸上的尘土:“怎么样?眼睛能睁开吗?”
我试着睁开眼睛,没感觉到异物感后,看了看四周,我们回到了新房的院子。
楚珩把我抱到床上,不断往我的丹田输送着灵气,运转周天:“现在我们安了,至于那群人,应该会头疼一段时间。”
熟悉的温热感从丹田传来,舒服的让本就疲惫的我多了些困意,我强行打起精神:“你把犯人都放出来了?”
“嗯,不仅如此,我还把地下室跟协会的大厅打通了,希望那些犯人能机灵点,能一直帮我们拖着那群人。”
“这会我们是把协会个得罪透了。”我苦笑着,想起刚刚那阵激烈的打斗声,我有些慌乱的问他:“对了,你有没有受伤?我刚学了治愈术法,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