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抬头看向屋子,这间破破烂烂,屋顶是漏洞,面积看着还不如厕所大的屋里密密麻麻的挤了七八个人,但即便这样,我依旧一眼认出了浣芳,她光是站在那,就足以吸引人的部目光。
再看看屋子里的其他人,皆是披麻戴孝,看着陈清浅的眼神一个个都恨及了,可有些男人在看向浣芳时,眼里除了记恨还有令人恶心的冒犯,他们用眼睛毫不掩饰来回扫视着浣芳身上的隐私部位,令人作呕。
这么明显的目光,他们身边的女人自然也有所察觉,但她们大多并不觉得这是男人的错,而是把矛头对准了什么都没做的浣芳,对她出言辱骂。
只是看了片刻,我就已经看不下去,心里隐隐作呕。
陈清浅料理完那妇女,后听见那些人议论发出的动静,拿起屋里的扫把冲过去一顿乱打:“嘴皮子这么贱,我看你们就是欠打,还有你们几个,发情对着你爹去,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陈清浅的扫把挥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说来也奇怪,满屋子的人被打了,居然只敢在嘴上骂两句,无一人敢还手。
这是一个被打的最惨的男人直接跑到我们身后:“大师,你们不是来伸张正义的吗!还在这站着干什么,没看见屋里那两个疯婆娘正打人呢吗!”
这语气令人不爽,吴长乐没惯着他,当他的面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来除鬼的,不是来给你们当断案子的。”
那男人气急败坏:“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素质,小心以后没人要!”
吴长乐笑了,她讽刺的看着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刚刚陈清浅为什么说你们是丧良心的?你们做了什么事,让她这么说?”
“那是她在哪里胡说八道,我们做的事一不缺德,二不违法犯罪……”
“放屁!你们他妈的是强人家,聚众做腌臜事情,还有拐卖!”陈清浅把扫把住在地上:“你们一个个少仗着浣芳是个傻的,警察找不到证据就在这掩盖罪行,说谎话说多了,小心那天恶鬼把你舌头拔了。”
最后一句话,听上去阴森森的,那人身子一颤,满脸恐惧,眼睛赶紧在左右看看,一只手立马抓紧了吴长乐,但被吴长乐嫌弃的想拍下去,结果这人的手就像是粘她的衣服上了,手背都拍红了,他还没松手。
虽然害怕,但一点没耽误他反驳,只听他强撑着说道:“你你才胡说八道,她她那是自愿的,我才没撒谎。”
陈清浅气急,大步上前逼近,手指着那人,把他逼的接连后退:“你的意思是我说慌?好,咱俩谁说谎,谁今晚被鬼拔舌头,不得好死,死无尸!你敢跟我赌吗!”
男人立马变得唯唯诺诺:“怎怎么还咒人呢,你以前也不这样。”
陈清浅啐了一口:“还不是被你们这群畜生给逼的!”
她说完,转过身又对着屋子里的人骂,那扫把把他们往外赶,我们站在门口看见这场面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有些尴尬。
那群人企图向我们求助,吴子安大概也是觉得不能这么看下去了,于是决定站出来说两句,结果话还没说,就被陈清浅瞪了一眼:“闭上你的嘴,少在这里助纣为虐!”
吴子安刚张开条缝的嘴巴只能再度合上,吴长乐不给面子的笑了一声。
最后这群人别陈清浅连打带骂还吓唬,给弄走了,她叉着腰,看着骂骂咧咧跑远的人,抖了两下扫把,转头看见我们没好气的说:“你们还在这干什么,也要我把你们给打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