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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府之中,则是一片愁云惨淡,诸多族人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力。
议事大厅之中,苏府一众族老,气得浑身发颤,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这简直没有天理了……”
“清寒是什么的性格,大家都很清楚,她绝对是不可能做出刺杀相国府公子的事情来的。”
“这绝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那恶贼觊觎清寒的美貌,派人打她的主意,这才引得了清寒的反抗。”
“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现在清寒被当做刺客抓了起来,还在那厮恶贼的手中,又怎么可能落得了好?”
“相国府只手遮天,偌大的大夏,谁敢反抗?”
“就算知道清寒是被冤枉的,我们又能怎么办?去找郡守伸冤吗?谁都知道,连郡守也要对那厮恶贼客客气气啊……”
苏府的家主,也就是苏清寒的生父苏长空,端坐在首位上,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若是细看,同样会发现他的手掌死死握紧,整个人在这一刻,好似年迈了很多岁。
整个苏府,其实也只有他在内的寥寥数人,知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造孽啊,清寒好端端的,怎么会引得那恶贼的觊觎?”
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在一旁抹着泪水,眉目和苏清寒有几分相似,正是其生母。
她一边哭着,一边责怪一旁的丈夫,“现在可好,都怪你,如果你不给清寒说清瑶被人掳走的事情,清寒她又怎么会冲动,跑去找那恶贼算账?”
“现在好了,不仅清瑶不知所踪,连清寒也落入那恶贼的手中。以那恶贼的性格,又岂会放过清寒?”
“苏长空,如果女儿出了什么意外,我和你没完。”
苏长空面带苦笑,面上也满是愁绪,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小女儿苏清瑶在学府中被人强行掳走,而今踪迹不知。
大女儿又因为刺杀相国府公子,被关押拿下,现在他能有什么办法?
整个苏家在相国府面前,和那大象脚底的蝼蚁,没任何区别。
难道还指望他去找相国府公子求情吗?
估计对方连见都不会见他,而且,若是弄不好,将整個苏家都给牵连进去,这刺杀相国府公子的罪名,他们可承担不起啊,动辄灭族。
“苏伯父……”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时,苏府议事大厅外,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见眼前场景,似乎有些困惑。
他面容清秀,身穿青色长袍,身形挺拔,眉宇间本是一股淡然自信之气,此刻却被一股不解所充斥。
苏长空看了他一眼,来人正是苏府的赘婿林凡。
其祖辈和苏家祖上,关系不错,因为种种原因,林凡入赘苏家,成为了苏清寒的夫婿。
只是两人关系不和,平日里也很少碰面。
在苏家林凡饱受轻视,没有什么人愿意和他打交道,所以显得犹如透明人一般,很少人去在意。
“唉……”
苏长空心里一叹,当下便将苏清寒所遭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给了林凡。
他也没指望林凡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