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照顾他是责无旁贷的,谁叫他是我师侄。他以后要是成为医武双修的绝顶高手,我也是很有面子的。” 曾国权笑着摇头道:“高手不高手的都无所谓,只要他能一辈子践行‘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这八个字,我就非常满意了。” 曾易严肃的答应道:“爷爷请放心,孙儿一定把这八个字刻在心中,以后走出去,一定践行这八个字,救穷苦百姓于危难之中。” 在曾家的药铺"> 张勇胜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照顾他是责无旁贷的,谁叫他是我师侄。他以后要是成为医武双修的绝顶高手,我也是很有面子的。” 曾国权笑着摇头道:“高手不高手的都无所谓,只要他能一辈子践行‘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这八个字,我就非常满意了。” 曾易严肃的答应道:“爷爷请放心,孙儿一定把这八个字刻在心中,以后走出去,一定践行这八个字,救穷苦百姓于危难之中。” 在曾家的药铺">

(一百二十九)家长里短的琐事(1 / 1)

新武大宗师 青衣朱雀 1062 字 2023-07-23

张勇胜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照顾他是责无旁贷的,谁叫他是我师侄。他以后要是成为医武双修的绝顶高手,我也是很有面子的。”

曾国权笑着摇头道:“高手不高手的都无所谓,只要他能一辈子践行‘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这八个字,我就非常满意了。”

曾易严肃的答应道:“爷爷请放心,孙儿一定把这八个字刻在心中,以后走出去,一定践行这八个字,救穷苦百姓于危难之中。”

在曾家的药铺待了一会儿,聊了聊武功、行医和医毒方面的事情,张勇胜便离开了。将祖上留下的秘籍交给曾家祖孙,张勇胜是非常放心的。以他对祖孙俩的了解,他们不会将这些功夫拿出去害人。

以后张勇胜要将真正的武学发扬光大,自然少不了人帮手,曾易是他内定的左膀右臂。曾易在医武方面都是天才,而且成才速度很快,能帮上大忙。赵云飞就慢多了,还需要好些年打磨才行。

回到家喝了会儿茶,他便拿着礼物从后门去了张学文家。每次回来他都会走一些亲戚,主要是代替父母拉拉关系。亲戚之间太长时间不走动,关系和感情就淡了,以后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张勇胜提着礼物跨过后门,门口是个小巷子,对面就是张学文家的后门。他上前敲门,门没有关,于是推门而入。进去是个小院子,格局与张勇胜家的相同。两个小院子是同时修建的,各方面大致相同。

小院子旁边的房子是厨房,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张勇胜走到门口一看,见二婶和吴秋月正在弄晚饭呢。吴秋月埋头忙活着,二婶一边忙活一边给她说事,大意是让她留在镇上,别出去打工了。

张勇胜听了一会儿,打断道:“二婶,忙着呢?我哥在么?”

张二婶转过头来,这才发现张勇胜,笑道:“是阿胜啊,刚才就听说你回来了,还说过去看看你呢,你倒是先过来了。你家里爸妈还好吧?”

张勇胜点头笑道:“我爸我妈还可以,他们在外面跑车,每周都用电话联系一下。他们回不来,中元节只能由我代表他们参加了。”

张二婶点点头道:“他大伯有本事,走南闯北的,见过大世面。我们学文就是书呆子,除了闷在书房里看书,啥也不会,让人操心。”

张勇胜摇摇头道:“那不一样,我爸没什么文化,除了开车也干不了啥。学文哥可是铁饭碗,镇上谁家不羡慕?”

张二婶叹气道:“文化多又不能当饭吃,他在外面看着为人师表的,也赚不了几个钱,连媳妇都留不住。我正劝你嫂子呢,以后就留在镇上。虽说赚钱少一点,但夫妻俩不分居,比啥都强。”

吴秋月不乐意了,说道:“这不是少一点,是少很多。我拿回来的钱你也看到了,这是镇上能赚得到的么?你想要抱孙子我能理解,可孩子总要用钱的吧,不提前赚点钱怎么养得活?”

张二婶不服气的道:“养个孩子能用多少钱?长不大的孩子,吃也吃不了多少,随便挣几个就够了。我看你是心野了,在家里待不住了。”

吴秋月反驳道:“娘,你不懂就别瞎扯。现在养孩子可不容易,教育、医疗、吃穿用度,哪点不花钱?我就不说大城市了,你看看县里的孩子,哪个不是拿钱堆出来的?家里这点钱够干啥的?”

张二婶不悦道:“那是县里的孩子,咱家能比么?孩子只要吃得饱、穿得暖、不得病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过场?我以前一个人带着学文,他一身是病,都说他活不过十八岁,但也长这么大了,在学校当了老师。”

吴秋月说不过,看向张勇胜。张勇胜劝说道:“二婶,时代不一样了,你不能总用老眼光看人。以后的孩子都是要走去处,见大世面的,小时候教育最重要了。嫂子在外面吃的那些苦,就是弥补小时候的教育。”

张二婶摇摇头道:“走出去干啥,就待在镇上也挺好的。外面人心太坏了,出点事情叫天天不应的。这里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事大家互相帮助。”

张勇胜笑着问道:“二婶,你知道这个院子是谁修的么?”

张二婶点点头道:“这不是你太爷爷修的么?他生了两个儿子,临终前你爷爷和学文的爷爷每人留了一套院子,当年也是轰动了紫竹镇的。那时候咱张家才叫风光啊,四里八乡没有人不知道的。”

张勇胜继续说道:“太爷爷也是出生在张湾村的,村子里太苦了,那年山洪暴发遭了灾,才不得已到紫竹镇谋生。他从小饭馆跑堂的做起,最后才有了这一片家业,临终前把这些留给了后人。”

张二婶想了想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外面不比咱紫竹镇,人心难测得很呢。当初学文要去读中专,我就不同意,还是你爸做主才送了出去。后来他还是回来了,在学校当个老师,挺好的。”

张勇胜解释道:“当年太爷爷离开张湾村到紫竹镇的时候,依然是两眼一抹黑,他的父母依然觉得这里危险重重,但他还是来了,创下了偌大的家业。学文哥如果不是身体有病,我爸就会想办法把他安置在县里了。”

吴秋月也说道:“娘,阿胜说的是正理。学文待在这里是有原因的,但张家子弟不能总是憋在山沟沟里。你看张湾村的好多家人,平日里都在外忙活,有的还在大城市开枝散叶,家里的孩子也是前途远大。”

张二婶叹气道:“我是说不过你们,反正我还是觉得秋月应该留在镇上。她和学文结婚好几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事都成了邻里的笑话了。她要是再出去,这生孩子的事啥时候才有准信。”

吴秋月辩解道:“生孩子的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的。学文的身体不好,太着急就坏事了。而且这次我又不走远,就在县里给人卖衣服,十天半个月也能请假回来,你有啥不放心的?”

张二婶满脸不信:“待在县里也赚不了几个钱,和在镇上有啥区别?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大城市待惯了,看不起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