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深再次点了点陆清棠的唇,“你想啊,他要是知道,他派出的手下竟然杀的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而且还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那他不得把肠子都给悔青了。难道你不想看到他懊悔不已的样子?”
听罢这话,陆清棠的眼中明显露出了精光。
她觉得墨则深说得没错。
如果他知道,前些天让凌光杀的人、设计陷阱要算计的人,以及下午他持着茶盏碎片要杀的人,是他和最爱的女人所生的,他应该会作何感想?
陆清棠倒还真有些好奇了。
一想起纪无痕看见自己的那双仇视的眸子,陆清棠心里就很不舒服。
虽然她理解他,面对自己女人和别人生出的孩子,心里难免会有些堵得慌。但这件事说到底她也是无辜的,凭什么为了他自己所谓的面子,就得遭受他的毒手,就凭他有权有势吗?
什么人嘛,什么爹嘛!
还有下午的时候,他居然要挟她,去保全自己的儿子。
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
身旁的嘶哑声再次响起,“那明天我去说?”
陆清棠刚想点头,却又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她眯了眯眼,伸手捏住墨则深的胸肌,稍稍用力,墨则深疼得皱眉。
她佯装严肃,直视着他,“说,你有什么阴谋!”
墨则深假装投降,撒着娇说:“我能有什么阴谋,还不是为了你好,那是你爹,把他关在那件小屋里吃喝拉撒都在里头,怎么着也不合适,何况他还是个亲王。”
“再说了,南州这么多事,把他关这么多天,那些政务谁去处理?一个藩王,忽然消失,王府岂不是乱了套?”
他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抵了抵她,一副讨好的模样。
陆清棠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粗着嗓子说:“爱卿此话甚是有理,不过他的罪孽太过深重,不关几天不足以平民愤,还是再关几天吧。”
墨则深抱起拳头,郑重道:“是,臣遵旨。”
看着墨则深陪自己唱戏的认真模样,陆清棠忍不住发笑。
笑过之后,她拿起肚兜开始穿,却被墨则深一把夺走。
他的脸贴过来,“都睡觉了还穿这个干嘛?”
陆清棠把肚兜拽过来,一脸难为情道:“明天一早三个臭宝就冲进来,这个样子多难为情啊。”
刚拿到手里,还未来得及展开,又被墨则深夺走了。
他眼神迷离,一手搂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胸口处揉搓起来,“不然让臣来侍寝可好……”
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又满眼深情的模样,陆清棠扑哧一声笑出来。
出于女人家的矜持,以及男女之间的博弈心理,她不能立马满足他。
于是她便佯装拒绝,“刚刚不是那个过了吗?再说我都困了,我要睡了。”
说着,她立马钻进被子里。
可刚合上被子,她就被一双大手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对方满眼笑意地吻上她的唇,撒娇似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因为臣又有了不臣之心,还望王妃能够赏光。”
说着,他牵着陆清棠的手往下身移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一抹滚烫,陆清棠立马缩回手,她扁扁嘴,“你快点啊。”
话音刚落,嘴巴便被温热的唇堵住,同时听见充满磁性的话语在耳畔回旋,“你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