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也就仗着家里有背景,这是没有遇见他,换了他,保准把她打得服服帖帖,看他还敢
一个乡下妹子胆子小,又刚刚来到这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大小姐,害怕是正常的事。
想到这,他更加后悔,向陆清棠一顿赌咒发誓,发誓这辈子都会相信她,又是一阵好话哄着,这才让陆清棠止住哭声。
看着陆清棠泪眼婆娑的娇滴滴模样,李大庆忍不住起了色心,想要与之一亲芳泽。陆清棠出口拒绝,他就开始死缠烂打,刚好此时听见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瞬间,他就被吓软了,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陆清棠的房间。
他走后,曾克和纪文战进来了。
他俩一进来就问陆清棠有没有事,一副关心的模样。
陆清棠向他们吐吐舌头,然后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
曾克率先开口,大拇指指向背后,“这东西早晚得跟他断了,太恶心了,我都听不下去,这不是把女人当成私有物吗?他以为他谁呀。”
纪文战冷哼一声,“什么东西,要不是现在有身份拘束着,我一定会把他打得他爹娘都忍不住出来。”
曾克忍不住看向他,“啊呀大柿子,你怎么也学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了?你不是一向都文绉绉的,爱跟人讲道理吗?”
纪文战白了他一眼,“别叫我柿子,最讨厌吃柿子了。”
他正色道:“对付这样的人用什么好手段,他配吗?一个阴沟里的老鼠,一脚踩死他我都嫌脏了脚,免得占了晦气。”
曾克点点头,然后对陆清棠说:“棠主,柿子说得对,这样的人一旦招惹了以后绝对没有好事,还是想想办法把他甩了。”
纪文战“嗯”了一声,又道:“对,而且这样的人不能招惹,甩也要甩得有分寸,千万不能让他咬到自己。”
陆清棠笑了笑,“你们的话我记住了,我会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个狗皮膏药给甩开的。”
不用提名字,陆清棠就知道他们的意思。
刚刚她也看出来了,李大庆这个人不是好东西,所以她采用迂回战策,先让他放下戒心。
不过他的事暂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要接近水星月,好得知那种秘制毒药究竟是何人会解。
这样就能锁定母亲的身份,更快地找到线索。
于是,他们便讨论如何接近水星月不被察觉。
曾克很是不屑,“她这个傻丫头大大咧咧的,你们都想多了,跟她直来直的就行。”
纪文战却不以为然,“我不同意,这个丫头只是表面上看着又笨又傻,脾气还大,其实心里头精着呢,满脑子都是算计,可不能小瞧了她。”
陆清棠点点头,“大哥说得对,咱们不能轻视了她。她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大姐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际上是有自己小心思的,做到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
她说着看向纪文战,“就比如说她伸手打你的时候……”
纪文战瞪了陆清棠一眼,一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表情。
陆清棠便改口道:“我不是要揭你伤疤的意思,我就是打一个比方。表面上看来她是在打人,是在蛮不讲理,其实是看你的脸和她三叔,也就是水土司水星耀长得像,那你当出气筒。可她一见到水星耀立马又换了一副嘴脸。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其实她心里真的是很乖巧吗?转过脸她又是另外一副嘴脸,这个人不简单。”
她还记得水星月摔在地上,不小心将舌头咬破,她为她疗伤的时候,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能够做到的。
纪文战和曾克点点头,也表示赞同陆清棠的话,
又聊了一会,他们也都各自离开回去睡了。
陆清棠收拾了一下,便上了床歇息,心里头在盘算着怎么去月辉阁找水星月,不显得那么刻意。
……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曾克和纪文战便去园子里帮忙除草,陆清棠留在锦辉堂里洗衣服。
她不擅长洗衣服,学了好几天才学会把衣服洗干净,这可是洗坏了好多件衣服换来的成果。
洗坏的衣服她又不会缝,不过好在有小凤她们的帮忙,现在的陆清棠也学会缝补衣裳了。
洗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稚嫩的少女声音。
“张小花,你怎么不去月辉阁找我玩啊?”
陆清棠一抬头,便看见水星月站在自己面前。
她昨晚想着怎么去月辉阁呢,这会她就主动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