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伎俩而已,不值一提。”
李澈淡然道:“道友还没回答本座,为何也在西方,总不至于是巧合吧!”
似笑非笑的看着计都,其真实身份祂早就知道,但祂就是要计都自曝其真身。
“道友何必明知故问呢。”
计都脸色微沉,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能在李澈踏入西方的瞬间就感知到李澈的气息,除了坐镇须弥山的接引准提,整个西方无第三人有此能耐。
计都,必是接引准提其中一人的马甲。
而众所周知,接引一向深居简出,对谁都是一副愁苦的面容,计都明显不可能是接引的马甲,如此,计都真实身份是谁,便不言自明了。
计都就是准提,准提就是计都。
也只有准提,才有那般贪婪至极的眼神,恨不得将天地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西方。
“道友来我西方有何贵干?”
摇身一变,变回真身,准提话语声略带凝重的询问道,眼神中尽是防备之意。
搞得不周山崩塌的心魔来到西方,莫不是有什么阴谋算计?可不能放任祂乱来,西方经受不起更大的创伤了。
“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李澈将前来西方的目的如实相告,准提却不相信。
“是吗?”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李澈,根本不相信李澈嘴里吐出来的半个字,总感觉心魔前来西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怪准提疑心病重,实在是李澈过往战绩太凶猛了,宛如人形天灾,所过之处,灾难不绝,被坑死的生灵多不胜数,不周山崩塌的罪魁祸首也是祂。
鉴于过往种种,准提怕啊,怕西方惨遭心魔祸害,落得个比现在更惨的下场。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本座来此另有目的?”
被准提透着赤裸裸的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李澈顿时恼羞成怒。
感觉准提怀疑的目光侮辱了祂高尚的灵魂!
祂自然知道准提的顾虑,但祂是那样的人吗?
祂可以对天道起誓,前来西方就是单纯的找乐子,并没有祸害西方的打算。
就算想搞事情,也不会选择西方,西方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祂惦记?
“道友误会了,贫道只是在想道友何故莅临西方,并未有其他无礼之意。”
见李澈恼羞成怒,准提也不想得罪这个做事毫无下限的心魔,连忙客套的道:“道友能来西方,自是万千之喜,吾与师兄皆欢迎之至。”
“接引道兄已在须弥山等候道友驾临,不知道友可否赏光,吾与师兄早盼着能与道友共论大道。”
到处施展有缘大法打秋风,还能安然活到现在,准提确实是个妙人,说话很有一套,李澈听得相当舒服。
“久闻接引道友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有此良机,本座怎能拒绝。”
李澈坦然接受准提的邀请,微微一笑道。
准提给足了祂面子,祂也不能不识时务。
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李澈素来软硬不吃,却不是不懂得做人。
“呼”
一听李澈接受了自己的邀请,准提心底里登时大大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