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天字组的袍泽们
有人说:上天会在冥冥之中将命中注定之人安排到我们身边,等待我们去相识、相知、相亲甚至相爱。
我曾经矢志不渝的相信着这句话,于是在美好的童年、绚丽多彩的少年,在校园里,在湖边将我的命运与那些形影不离的同学和玩伴勾连在一起。我们就此结缘,从心灵幼稚到生理成年,我们成了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直到有一天……我长大了,身体在青春期发育过后拔高了数尺,眼睛在做过双眼皮手术之后比儿时的我宽了半寸,可是物理视距的拓宽并没有帮助我找到上天播入人间的缘。相反的,它们距我越来越远。
抚育我成长的都市在一天天的拓展,可在那日新月异的繁华过程中,对我而言却是那么的陌生。都市人口在一天天的增长,然而能与我相熟,并有机会结缘的人越来越少。
工作时早出晚归。暮色降临时分回到自家楼下,仰望眼前这座高楼,我惊骇于入驻多月竟不知道它青天白日下的颜色;与一位大叔同入电梯在同一楼层着陆后,才知道他竟是我的邻居。
于是,我不再相信什么缘。它是童话中的天空之城,现实中的海市蜃楼。它虽美,却虚无缥缈。
自此之后,我将心灵中与缘处于同一波段的端口闭合起来,将自己关在封闭的屋子里,趴在电脑边,把儿时对于缘的初印象和幻想穿成一串串虚构的文字,以祭奠自己过去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从儿时开始,我就梦想成为一个像史蒂芬?金那样伟大的职业作家,写出的作品会像《肖申克的救赎》那样被改变成电影,并入围奥斯卡最佳电影。于是,我开始在自己的文学道路上播撒自己喜爱的种子。
那时,在我的认知中,作者只需要写好自己的文字便是。然而现实中却并不如想象的那样简单。
一部作品完成时,身为作者的自己会迸发出源自肺腑的喜悦。那感觉像一位母亲含辛茹苦目视孩子步入成年,成为社会中优秀的一份子;也像一位耕耘“背对骄阳,面朝黄土”劳心劳力赢得守城的农人。快乐而又幸福。
收获是快乐的,可是在一个文学爱好者、作家的一生中有几日是在收获劳动的果实?
屈指可数。
文字作者不像影视歌星,一首歌,一部片可以一辈子吃喝不愁。绝大多数文字作者,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在孤独、寂寞和他人的不理解中不断创新、奋笔疾书。很多作者就是受不得这般煎熬,没有挨到收获的季节便半途而费,网络写手尤其如此。
我曾是其中之一,直到又有一天遇到了2014-2015赛季联赛男三组导师飞天大哥。在他的支持和鼓励之下,我开始懂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午夜过后,在同一都市的某一个角落里也亮着一盏台灯。在台灯照耀下液晶显示屏正闪烁着柔和的光,一行行与探险悬疑息息相关的文字随着光标浮动闪现出来,那是属于飞天大哥的故事《伏藏师》。
我还知道,在百里之外的另一座都市里,还有一个人与我一样,在忙碌一天,处理完琐碎而又繁杂的工作之后,回到家里,先安慰老婆,再敷衍孩子,随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戳开那个点了千遍万遍的文件夹,然后选中一个word文档猛按一下键盘上的enter……闯进一片自己精心雕琢的天空。他就是《鬼眼司机》的作者游荡儿,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
我还清楚的是,在这个没过正月十五的新年之夜,有一个人正在在距家千里之遥的劳累奔波。在外地出差多日的他,行李本就沉重无比,却仍不忘在行李箱中放入那支沉重的笔记本电脑。并在奔波劳累之余宣誓不写满3000字,绝不休息。他是激励我们的榜样。在这里我要说:“天字组的吉满,你是好样的。你所写的《迷城》更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