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沮授盯着布条反复瞧看。
袁绍又一喜,“不过什么?”
“主公你看。”沮授将布条呈给众人,只见布条上写着“2p2435p1326……”
沮授随后解释说:“大家注意到没有。这张纸条以出了第一个数字‘2’,后面都是以‘p’开头,然后跟四到六个新式数字,然后再跟一个‘p’加四到六个数字,以此循环。”
“没错!”袁绍、田丰、袁谭连连点头。
“要知道,汉字是咱们汉人的书面文字。这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使用密文,密文最终还是要翻译成汉字的。是不是?”沮授又问。
袁绍、田丰、袁谭再次点头。
“以此来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眼前这一个‘p’加四到六个数字的字段其实是一个汉字?”
“言之有理。”
沮授思量一阵,道:“以此为据……我想推断出密文的意思,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袁绍喜笑颜开,“此事有劳公与。公与若是能读通这张布条,便是大功一件。届时,定加封公与奋武将军,赏金千两。”
“授定竭尽全力。”说实在的,大起大落过后,沮授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格外看重官职名利。如今更让他感兴趣的还是解读眼前这张未知的文字。“主公少待,容我想一想。”
说着,沮授捧着短短两行数字,在大堂里踱起步来。“2p2435p9312p1326……什么意思呢?第一段,也就是第一个字,‘p2435’。‘p’不通其意。暂且放在一边。‘2435’代表什么?”他为之挠头。
他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袁绍、袁谭、田丰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他。
走来走去……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正当此时,沮授忽然停下。袁绍还道他有了答案,又是一阵开怀。“公与,可想出文意了?”
沮授摇了摇头,“还未。明公,在下饿了。口否赐些吃食。”
别说,站了一上午,袁绍也饿了。当即招厨下送些菜肴过来。
草草用了顿便食。沮授一屁股坐在大堂的台阶上,捧着脑袋冥思苦想。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在月上柳梢头的前一刻。沮授忽然睁开眼帘,眼睛里迸发出睿智的神采。“有了!”
“公与看出来了?”袁绍又是一喜。
沮授又摇了摇头,“还未。不过有了些想法。主公可否把栾子奇所有著作拿来。我想确认一下。”
不消半刻,袁绍便将自己珍藏的栾奕作品取了来。在沮授面前一字排开,置于地上。
沮授拿起《原富》翻了翻,放在地上。又取来《聊斋志异》看了看,扔了;再拿出《子奇言录》《博弈概论》扫了两眼丢到一旁。
“不是它们。主公,你手头可有《圣母经》?”
“那个……没有。”袁绍连连摇头。
沮授问:“在下有一本,现在急需查验。可否回家去拿?”
“公与请便。”
得到袁绍的首肯,沮授一溜小跑回到家,取了书籍又迅速回转。
他看一眼布条上的数字,“p2435”。随后翻开《圣母经》第24页第三节第五行……不对不对!
又把经书翻到第2页第4节第3行,在这一行中有一个词为“黎明”,其中“黎”字便是第5个字。
“p9312”,第9页第3节第1行第2个字,是个“张开怀抱”的“张”。
他又看一眼布条上下一节数字,“p1326“。照着刚才的方法查询,第1页第3节,这一节恰恰讲的是圣母创世第5天施用的法术。它的第2行第6个字恰恰是个“五”字。
所有数字解读一遍得出答案分别是,“黎张帅五大为先于月阳”十个字。
“这不通啊!”沮授大为疑惑,情急之下挠了挠头。“难道自己想错了?不会啊?是不是顺序是错乱的?”随后他将这十个字记在纸上,反复排列却仍旧不是一个通顺的语句。这让他大为困惑。
田丰看到沮授一副苦闷模样,上前查探。见沮授逮着十个字看个不停,眼睛几乎贴到纸上。他问沮授出什么问题了,沮授说:“我按相好的方法把那段数字解读了出来,可是译得字却排不成句,完全看不懂其中意思。这是怎么回事呢?”
田丰瞥一眼沮授手中的布条,和刚刚编译出来的文字。问:“还有一处公与没有译呢!”
“哪里?”沮授问。
“这不……”田丰指着布条的最开头,“2p2435p9312p1326……最前面不是还有个2吗?”
“2?”沮授一愣,遂既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