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曾经问过嫂嫂这方面问题,嫂嫂说寻常男子也就擀面杖那么粗。”
“呃……”显然,孙尚香口中的嫂嫂便是大乔了。没想到这姑媳俩还会聊起这么开放的问题。
“夫君,你弄疼我了。”
“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
听到接下来哼哼哈哈的动静,孙离脸上挂满了红晕,发现典韦顶着自己看,便怒瞪了回去,“看什么看,登徒子。”
典韦虽然嘴笨,但毕竟跟在栾奕身边多年,也学了不少段子,“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孙离又娇又气,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对了!”典韦黑黝黝的脸紫了起来,粗狂的嗓门也便细了三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孙离!”孙离没好气的回答,话一说完眼珠滴溜一转,用带着暧昧强调的调侃口气反问典韦,“问奴家芳名做什么?典将军……该不会看上奴家了吧?”
“小女子家家的怎地不知道害臊。”话虽这么说,但是典韦脸上的紫色却更加浓郁了,他的肢体语言也跟着局促起来,东走走,西转转,那副滑稽模样直让孙离和一众女兵笑的前仰后合。
栾奕在秣陵待了大半年。这半年时间既是他和孙尚香的蜜月期,也是重整江南秩序的攻坚阶段。
在这半年里,在栾奕的辛勤耕耘之下,他成功播撒了生命的种子,让孙尚香怀上了子嗣。奔临而立之年的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后代的渴求日复一日的增加着,怀着这份心情,他对自己的这第三个孩子充满期待,无论男女,一想到即将诞生小生命里流淌着属于自己的血脉,他便觉得无比兴奋。
除了“希望工程”,正事也没有拉下。正如郭嘉之前预料的那样,栾奕和孙尚香结合以后,在栾奕这个圣母教主和孙尚香这个圣女的共同号召下,圣母教徒和圣女教徒之间虽然还屡有冲突,但无论是规模,还是尖锐程度都得到了明显缓解,再也没有发生过群体暴利事件。
栾奕有理由相信,随着时间推移,两教之间的矛盾必将彻底化解,并实现全方面的融合,最终达到圣母教完全吞并圣女教的设想。诚然,几十年建立起来的根深蒂固的信仰不可能一朝一夕抹除,实现这一设想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但现在毕竟开了个好头,管他三年五载还是十年八年,只要圣母教和圣女教相安无事,社会秩序趋于稳定,并牢牢掌控在栾奕手中,圣女教徒终有一天会投到圣母教门下来。
为了表达自己对江东乃至江南个州郡长治久安的期许,以及对江南未来发展的期待,栾奕遂取建功立业之意,将秣陵更名为建业。
随后,他亲命毛玠为扬州刺史,并给毛玠配以包括张昭、庞统、陆逊、孙乾、糜竺在内的一众贤达,附以二十六万鲜卑、羌族奴隶,在未来倾尽全力开发扬州。誓将扬州打造成堪比后世的鱼米之乡和天下粮仓。
此外,栾奕还责令诸葛亮亲自主抓江南运河筑造工程。将延续到寿春以南,长江北岸的大运河与江南水系连接起来,力求在五年之内实现运河与钱塘江全线贯通。在开凿运河的同时,还要在钱塘江下游北岸,运河的尽头濒临海湾处修建港口城镇,城镇定位为郡治级别,专门用以开展海运、漕运贸易。
对于这座集河港、海港作用于一体的港口重镇,栾奕心中早已想好了名目,城市就叫杭州,与之比邻的海湾便是杭州湾。
除了关注各地水系的建设,土地的粮产问题,百姓的饭碗问题仍旧是栾奕亟待解决的难点。
在过去的十余年里,随着耕作工具的不断更新、养肥种地等耕作手段不断出炉。以及更为科学的行式插秧法的问世,教区各地的粮产粮得到了明显增长。但这样的增长距栾奕的预期仍有很大差距,按照最理想的预想,百姓吃饭付出的消耗应只占很小一部分,最好不要超过三成。余下来的七成则用以购买衣料、家具等日常用品,或者拓展产业,开铺置地,亦或者享受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
这样一来,百姓既享受了生活的快乐,又充实了自己、延续了寿命。同时,教区各地的商贾借着百姓充盈的购买力也可赢得更多收益。
商业繁荣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方面,商贾财富赚的多,在商贾手下谋事的普通百姓的收入也会随之增长;另一方面,朝廷赚得的赋税的数量也会在财富积累过程中充裕起来,并在随后的时间里反哺于民,让百姓享受到国家富庶的果实。
但是这一切有个前提,那就是粮食——这一保障百姓基本生存的事物价格趋于稳定。
如果粮食的价格也是连年看涨,那即百姓收入增加,富贾荷包满满,国家金银满仓,也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
因为与粮价上涨并行的,将是各类物价的齐头并进。市场状态由此畸变,通货膨胀由此而生。
眼下的教区就深陷在通货膨胀的阴霾之中。随着鼓励人口政策逐步走向深入,大汉的人口正以井喷式飞速增长,粮食的供给开始出现失衡。
粮价由此攀升起来,从最初的四十文一石涨到了六十文。尽管栾奕想方设法试图将之按下,但效果并不理想,上涨的势头仍在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