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谁在说谎(1 / 2)

龙与魔法师 袁若寒 1964 字 2023-06-22

“你的肚脐好圆,小小的,真可爱。”海莱恩骑在秦麟身上,低头亲吻他的腹部,一边用手指拨弄那个小洞,不忘调笑:“怎么,你敏感到连这里也有感觉?看来我应该给你穿个环,用最贵重的金属,镶上漂亮的宝石。”

“痒!”他躲了一下,捉住男人的手:“别在外面。”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不顾秦麟的感受,海莱恩固执地推开他的双腿,饶有兴趣地盯着紧紧闭合的地方看,不忘做出地评价:“我一向只喜欢筋开腰软长得极媚的娈童,对强壮的男人没什么兴趣,但你是个例外。你真有趣,居然能让我这么激动,或许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本领。”

用一本正经的脸说下流话,羞红了脸的秦麟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闭着眼睛不吭气。但这种鸵鸟般的回避只是引来男人的窃笑,他扣住他的膝窝,把腿推上去,让那个位置完全暴露出去。

饱受摧残的入口当然没这么快痊愈,周围的皮肤红肿着,格外诱人。

“你这里相当漂亮,大小适中,弹性很好,颜色也是无可挑剔的桃红色,处女也不一定有这么完美的色泽。”露骨的赞美,却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的私密部位的确很干净,不但没有一点毛发,皮肤也细腻光滑,确实很有吸引力,但被人称赞这个部位很美,多少有些怪异。

海莱恩看了一会,觉得口干舌燥,再也忍耐不住冲动,开始上下其手。他蘸了点口水,稍稍润滑后,就把手指刺进去,一边问:“痛不痛?”

“你就不能回去做吗?”只是一根手指的话倒是不痛,可是这青天白日的,真不是滚床单的好地方。

“谁叫你这么诱人。”男人说完,把手放在秦麟的屁股上细细抚摸起来。

结实的臀部布满鞭痕,有些地方淤血了,成了青紫色,其实不太雅观。但因为这些痕迹是自己弄出来的,是宣誓占有权的标识,所以海莱恩打从心里觉得亲切,不断爱·抚那些痕迹,满心欢喜。

“回去再做,求你了。”阳光很刺眼,晃得人张不开眼睛,他双手抵住海莱恩的胸膛,争取最后一点尊严:“我不想在外面,太奇怪了。”

中国人向来含蓄而保守,不喜欢把性摆到台面上来说,秦麟当然也不例外。他看过gv,知道野战刺激,但观赏和实地演练是两码事,至少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就算这是孤岛,不可能有外人闯进来,他也无法忍受自己像畜生那样随地一躺,撇开大腿结合。

他咬牙,不断抵抗,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但逆光下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易断绝了所有的希望:“不行,我喜欢在这里上你。自己抱住腿,把屁股抬起来,别懒洋洋的,每次都让主人亲自伺候你。”

如此理直气壮的要求让秦麟气结,他不肯就范,用手臂挡住脸,好像看不到对方,就能避免接下来的行为,真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欠调·教。”男人不悦,却没有强迫人,而是自顾自忙活起来。

“呜……”秦麟知道他在亲吻自己的身体,时轻时重,最后落在大腿内侧,改用牙齿啃咬。他颤抖了一下,身体渐渐发热,开始激动。他觉得自己很悲剧,化成人形后还没来得及看清长什么样,就被压得死去活来,一连做了好多次。最可恨的是,就算心里知道不能这样,身体却毫不排斥这种行为,反而乐在其中。如果现在不是在野外,他绝对会发出舒服的声音,甚至做出一些回应。

察觉到身下人细微的反应,海莱恩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他的男性象征已经膨胀起来,高高隆起,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非常完美。

秦麟依旧是不肯面对现实地龟缩着,眼睛紧闭,无论对方怎么挑逗都不吭气。他倔强地用冷感来掩饰自己,但手中真实的触感还是让他心跳加速,而这种变化,早已落入男人眼里。

“噢,亲爱的兄弟,原谅我打扰你们及时行乐。”空中飘来幽怨的女声,秦麟一惊,张开眼睛,正好对上表情怪异的苏伊娜,顿时吓得什么欲·望也没有了:“虽然不是时候,但红龙女王安瑟拉的贴身侍卫来了,现在在客厅等着你。我想你应该冷静冷静,然后穿上裤子,像个有礼的绅士一样去会客。”

“海德来了?”男人竟有一丝惊喜,披上衣服,从虚空中召唤出大鸟坐骑,不忘吩咐:“你自己逛逛再回去,我有事做。”

男人走了,剩下光溜溜的秦麟,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十分尴尬:“伊娃呢?”

“睡了,孕妇都是吃饱了睡,睡起来继续吃,跟猪一样。”苏伊娜寒着脸,口气也不太好,一张嘴就咄咄逼人:“我说你一脸春心萌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大白天也不知道避避,当真一点节操都没有吗?要不是我先安排伊娃睡下了,真想让他看看他尊敬的兄长是个什么玩意。”

他不说还好,一提这事秦麟就火冒三丈,啪一下跳起来,指着公主的鼻子大骂:“现在你成道德卫士了,当初是谁把我往火坑里推的,要不是你,我会落到这种田地?被人耍得团团转,还签了卖身契,又不是我自愿的,你以为我想吗?”

“就让你睡一次,你还上瘾了!”公主也不遑多让,眼里的鄙夷尤其明显,态度和冰原时天差地别,简直是两个人:“海莱恩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少和他搅在一起。”

“把我送出去的是你,怪我和他走得太近的还是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至少也救了你的命,不说把我当成救命恩人来对待,好歹少奚落几句,非要这样给人难堪吗?”捡起地上的白色长袍,秦麟负气地朝高塔走,心里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