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帮我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与我斜对角的墙角里,忽然冷幽幽的飘出了一个清冷诡异的女声。
“啊……”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属于我,属于你。”
“……”
“……”
“但愿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啊!!!!”盯着墙角的明明灭灭,心里的防线在这阴森凄凉的音乐中终于崩溃。
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就算疼痛也无法让我的身子停止颤抖。脑袋里像有无数东西在跳,痛的几乎要炸开了。
对啊,刚刚好像被撞破了头来着,怪不得这么疼。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明天……
…………时间在飞速的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托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仿佛堕入黑洞而真的永远看不到明天的时候,门被人狠狠地踢开了。接着不知道什么人冲进来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那熟悉的气息让我的脑袋里终于不再是尸体尸体尸体、苍白的手指、空洞的眼睛,还有那惨白的人站立着紧盯着我一举一动的神情。
“……”大概是因为放松了下来,脑袋又开始发胀了,我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只得死命的抓紧面前的人。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愿你抚摸的女人正在流血……”
音乐还在继续,感觉头上又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的样子,我忍不住颤抖的更厉害了。
“啪!”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这是谁他妈干的,别让我找到他!妈的兔崽子,是不想活了吧?!”一个暴躁的男声。
“晨晓,安晨晓你要去哪?”一个紧张的女声。
“去找那个混蛋!”依旧是那个暴躁的男声:“不管男女,老子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什么啊,都是谁在说话啊?头好疼,头好疼啊!
“安晨梦?”
“安晨梦?”
谁在叫我。
“宝宝,我是芮冰,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那个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别怕,我在这!”
原来是芮冰啊。
我不是在梦里吧……
“安晨梦,我是芮冰。”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从耳边着急的响起来。
“芮……”我张张嘴尝试着发出声音:“芮……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