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分明、以德服人,掌正义之道,师出有名,你可做到?”
十七,“这个,似乎…有些还未到那一步了!”
“哼,”柯久勿度再次冷哼一声,“既如此,你得意什么劲儿?”
叹了一口气,琼瑶羁縻刺史大人语重心长,好像手臂也有力气了,对着十七哥柯久清水的肩膀这通拍啊,直把个自家子侄疼得呲牙咧嘴。
“吾以为,天文地理知识可以慢慢修习积累,中通人和之学也可以不断培养提高,只是最重要的‘为将之心态’,却乃需时时刻刻挂在心中的大事!”
“为将者,若是失了平衡心、长久态,骄傲自满,则必然会影响对时局战事的判断,很可能便制定错误的策略,从而一败涂地,再难翻身!”
柯久勿度喝了口热茶,又道,“清水,一直以来,吾对你寄予厚望,你也的确没有让老夫遗恨过,此乃你之强处所在,老夫颇为欣慰。但此刻,吾却有一言奉劝,你定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如此方是为将者万法归一的首要素质啊!”
十七心头大惊,一身冷汗落下来,心道,难怪自家族叔发火,自己刚刚一同号令,的确有些指点江山洋洋自得的态势,更对行伍运筹颇有些‘就那么回事儿’的赶脚,现在看来,却是错了,大错特错啊!
柯久清水‘库通’一声,撩衣襟跪倒在地,“十七受教了,自此定不敢小觑了军伍事、等闲了天下人,必当时刻警醒,永记族叔‘戒骄戒躁’四字!”
柯久勿度点点头,“起来吧,古人云,小智者治事,上智者治人,身先士卒勇猛杀敌,乃是莽夫勇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算上乘,而收天下英才为己用,令诸贤齐聚,群策群力,才是终极王道!”
柯久勿度一番话,彻底把十七哥心里那一丢丢少年人狂妄自大的情怀抹杀去。而柯久清水经此事后,奋发图强,着意提高,敛贤才收能将,终成南沐一地,今后十年威名远扬的一代名将。
后续的,刺史府如何调度军马,发派人手为天明之后的苗年大典准备,暂且揭过,忙乎半晌,隐隐天光渐亮,已是来到寅时将过,卯时即至了。
柯久勿度忽然想起一事,转向十七哥和跟着累了一宿的玉娘问道,“羞恶在何处,可收押稳妥?”
十七连忙道,“回族叔,羞恶这小子早已被我派人严加看管,这不整夜忙乱,我还没顾得上亲自仔细盘问了,据手下回禀,无论打骂劝解,羞恶却是闭口不说,问不出半句话来,真真令人头疼不已。”
“羞恶…哼,枉吾待其视如己出,没想到他竟做出此等背叛我龙族的腌臜事!”
柯久勿度气哼哼地低吼一句,“十七,去把羞恶带来,吾要亲自审问!”
羞恶便是当日在‘招友渡’口值守的苗疆蛇人部带队头目,也是配合着黄须汉子无箜擒拿知枫等人的主事儿者之一。
十七闻言,答了一声‘好’,便亲自去后院提人,不意走到半路,柯久清水又反转回来,冲着柯久勿度道,“沙陀王子,朱邪赤心殿下,在堂下求见二族长!”
柯久勿度闻听,有点诧异,这又从哪儿跑来一个突厥贵胄,沙陀王子呢?
也难怪柯久勿度不清楚,毕竟朱邪赤心相认知枫,进而结拜盟兄弟等等事宜,乃是琼瑶刺史大人离开府邸,前往‘青溟古玉矿’之后发生的。
而柯久勿度再回来时,被戒语殿‘黄金卫’神箭手星矢伏杀,差点丢了老命,那都是被手下抬着进的屋,待到好不容易转醒,便是听听大局,帮衬着十七排兵布置发号施令。对于朱邪赤心这伙儿明面上的‘西域商人’,却是没人提及,柯久勿度老汉自己也没想起问一问,于是刺史大人还真不知道自己府上有这么一票牛人的存在。
等到十七哥和玉娘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介绍一通,柯久勿度总算搞明白了,尼玛真没想到,咱这里还藏着这么一路大神了。柯久老汉差点又见了汗,暗自庆幸知枫和对方义结同盟,不然的话,自家这么将突厥大部落酋长的儿子扣押两天,这个,还真没法交代。
“请,快请,速度请。茶,上茶,上香茶!那啥,老夫要亲自出去迎接沙陀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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