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优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江琬来过。
关上门,言优提着保温盒走近。
“来了,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易瑾抬高靠背垫子,单手将小桌子撑起来。
“一个人等得很无聊吧。”言优看他一眼,打开保温盒,将食物一样样摆开。
“想着你就不会觉得无聊。”
言优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又从容的给他盛饭。
他在逃避?为什么要遮掩?
喝了口汤,易瑾笑道:“于婶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好多年没吃过她煮的东西了。”
“是啊。”言优心不在焉的应和着。
易瑾垂着首,并未发觉言优的不对劲。
用过晚饭,护士进来给他量了下体温,又给他的手换了新的纱布。
言优看着护士解开纱布后,那缝合过的狰狞的血红伤口,蹙着眉,心底抽痛。
易瑾倒不甚在意,只是疼惜握着言优的手,轻捏了一下,嗓音温柔:“转过去,不要看。”
言优抿着唇,倔强的看着护士给他重新处理包扎伤口。
待护士走后,易瑾拉着言优带入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别这样,一点都不疼的。”
言优拽紧他的衣摆,心里愧疚:“都是我,对不起。”
易瑾唇角勾起,吻着她的发:“傻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没能给你最好的爱,害你在国外受苦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