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人点头附和:“是啊”
“哪里。”墨以深谦虚的淡淡道,随即将话题转移到公事上。
长辈们还在议论公事,他交叠着双腿坐在一旁,指尖轻点扶手,姿态闲适,气质淡漠沉静。
他话极少,多数处于听取状态,只在重点关键时刻提点几句。
偶尔会瞄几眼腕表,而后不着痕迹的看向窗外。
别人看不出什么,唯独自己知道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心不在焉。
按了按眉心,怎会如此想念,明明才一天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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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言优独自一人坐了会儿,闲来无事,便拿起笔搁上的毛笔练起了书法。
多年没有执笔,有些生涩。
父亲偶有练习书法的习惯,言优小时候跟着学过几年,可惜在这方面她悟性不高,水平在父亲看来一直差强人意。
相比起,她更偏爱跆拳道。
父亲总说她像披着羊皮的野马,温驯乖巧的外表实则倔强不羁。
临摹着父亲写过的字,可始终临摹不了他的风骨。
这时门被推开,皮鞋的声音轻缓又沉稳,有些熟悉。
直到收起最后一笔,言优才抬头看向进来的人。
四目相对,言优有些怔愣。
墨以深率先出声:“在练书法?”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不迫。
言优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她点了点头,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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