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优看着他,眼神憋屈幽怨。
墨以深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捏捏她的脸:“好了,赶紧起床,我会尽快说服伯父让我们订婚。”
言优反驳:“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订婚了?”
他拍拍她脑袋:“不跟我跟谁,别闹。”
坐在回家的车上,言优想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逼迫她戴有着订婚意味的戒指,还不准她摘下。
若被父亲看到她如何解释?
但想起素来不带这些东西的人,却在今早戴上了一枚与她同款的对戒,那一瞬间,她承认,她被感动了。
一个人将你放在等同甚至更高的位置疼着爱着,怜惜着,全心全意的待你好,这样的人,你要不要?
言优头抵着车窗,看窗外不断飞逝的风景,指尖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着戒指。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纵容他的强势逼迫,她是爱上他了吗?
言优不知道,或者是,不敢知道
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厉害,她沉了口气,努力让心平静下来。
车子抵达言家。
言优刚进屋,佣人便告诉她,父亲让她一回来就去书房。
言优思忖着点了点头,把包递给佣人上楼。
站在书房门前她敲了敲门:“爸。”
“进来吧。”言父合上手里的文件,看向推门走进的女儿。
言优往沙发上随意一坐:“您找我什么事?”
言慕年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封信件走过去,递给她:“你巴黎学校那边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