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某一个晚上,幼小的慕凝芙躲在旮旯角落,胆怯的看着那位瘾君子的母亲翻箱倒柜,找出了外婆藏好的翡翠牌。
“嘿嘿嘿!终于让我找到了,我商湘东山再起的时刻到了,嘿嘿嘿”母亲商湘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浑浊的白炽灯下,散发着病态苍白的畸形美。
“你干什么!你这畜生!这个不是你能碰的!”外婆闯了进来,一把夺过母亲商湘手中的翡翠牌。
“你还给我!老不死的!你信不信我拿艾滋针扎你!”商湘疯了一般扑上去抓扯,两人一番扭打挣扎,外婆常年体力劳动,而商湘却是个虚弱的瘾君子。
“不要打了!外婆!妈妈!”小凝芙吓得哇哇大哭,扑上前想要拉住二人。
两人从破房子里一路打到了外面崖坡上,最后两人抓住翡翠牌撕扯,小凝芙亲眼见到,商湘一个踉跄,一头栽出了栅栏,栽下了山崖。
外婆拿回了翡翠牌,商湘掉进喀斯特溶洞,连尸体都没找到。
警方判定外婆是正当防卫且年事已高,况且被害人也是危害四方乡邻,恶贯满盈的瘾君子,故外婆没有承担刑事责任。
慕凝芙停止回忆,夜色下,车也一路行驶回了慕家别墅。
慕凝芙回到家,也没去前面别墅和慕谦打招呼,直接回到了后院自己的小木屋——她时间紧,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去一趟黑市。
“妈咪,妈咪,那贱人回来了!”慕珞施率先看见小木屋的灯亮了,连忙抓住妈妈的胳膊,“她回来了,我们快去投放鼠疫病毒!”
“别急,等她睡了,我们就去放出,不出所料的话,明早她就会出现剧烈咳嗽,胸腔发红的症状。”叶芝蓝隔着窗帘偷窥,说着。
“妈妈,你这一招还真聪明!”慕珞施跳跃着说,“到时候再让仆人抓几只老鼠扔在屋子里,爸爸肯定会认为是她不爱干净自己惹上的鼠疫,等明天她卧病不起的时候,我就可以代替她出访南缅了,嘿嘿。”
正说着,远处,小木屋的灯光熄灭了。
“好了!”叶芝蓝看到慕凝芙熄灯了,连忙喝令女儿,“走吧,我们开始行动。”
两母女一个拿着鼠疫病毒药瓶,一个拿着雾化器,贼手贼脚溜到了慕凝芙单独住的小木屋,悄悄从事先在木屋墙壁上凿好的小洞里,将雾化的鼠疫病毒喷了进去,又把洞封住。
借着月光,慕珞施探头到窗户外,捂着鼻子看见整个房间里已经充满了鼠疫,而慕凝芙却浑然不觉捂着破被子躺在床上,心里已经是万分开心了。
呵呵呵,慕凝芙,你死定了,鼠疫可是高危传染病,为了避免你传染给总统大人,你费尽心机从我手里抢到的随行翻译名额,就只能再还给我了。
而叶芝蓝心底盘算的却更是阴毒的一幕。
等着贱人被感染上了鼠疫,就跟老慕说,将她送到市传染病医院去,再联系医护人员给她断水断药,让她自生自灭而死!
必死无疑,永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