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打过来,受到骚扰的女孩不胜烦躁的接通,“喂,你好!”
“干嘛那么凶?”
那熟悉的,喑哑的钢琴低音传来,像朵颓靡之花在耳边迷幻绽放。
那一瞬间,女孩只觉得呼吸停止,窒息的疼痛感,一下子堵在嗓子眼,迫使眼眶微微湿润了。
“该死的,你死到哪儿去了!怎么不给个消息!”女孩鼻子一酸,那是失而复得的喜悦,那是相思成疾的哀愁。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男人柔声低语,声音好听得犹如安魂曲。
吊脚小楼外,夜色下的南檬河水,哗啦啦是大河温柔流动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里?”女孩站起身,抽了抽酸酸的鼻子,冲着他质问,“今天在闹市区出现过对不对?我看到了你的背影,是你对不对?”
“我现在在南伞西街,渡口,我要回南缅了,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尚光的声音,蛊惑中,带着感伤,带着难以割舍。
“那你等我,我这就来。”君临爱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冲出门。
粉红猪小妹依旧躺在地板上
晚上,江边起雾,黑色的江面上,烟波浩渺。
男人在渡口等她,一艘汽轮停泊在渡口。
君临爱下了出租车,近乎是全速的往渡口跑去。
然后突然间停住脚步,因为,她看见了她牵挂的男人。
黑色皮质风衣,被夜色吹拂,那颓废的长碎发,那略带忧郁的深邃凤眸,以及不修边幅的艺术家气质。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男子矗立在江边的模样,随着河上烟波的飞升,飘渺到无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