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州长,压轴模君小姐,突然身体不适!”
幕僚candy,惊慌的找到了休息厅里的南暮渊,而南暮渊正在和智囊团队讨论着来宾们的后台数据,关于投资者意向投资的分析。
“怎么回事?君小姐怎么了?”南暮渊听闻君临爱不舒服,急忙扔了手中文件,上前询问。
“就刚才突然头晕心惊,说是没法胜任压轴表演了!”幕僚candy也是眼色厉害之人,下半句话,凑着南暮渊耳朵边上说的。
“金三角的坤塔居然来了。”candy如实告知,“君临爱估计看到了,所以”
“坤塔来了?”南暮绯惊愕不已。
“是的,投资邀请函发到了金三角那里,因为这两年坤塔在特区各行各业都有捐赠和注资”
“坤塔跑来这里干什么?”
“据说是坤塔的未婚妻。”candy压低了声音,“你外甥女,看上了雪之初晴】。”
幕僚话还没说完,南暮渊已经坦克一样冲出去了。
后台,真的如candy所说,君临爱矗立在窗前,浑身散发银雪色的光芒。
“小爱,你怎么了?”南暮渊走上去,女孩以孤立的背影示人,身体不适只是借口。
穿着雪之初晴君临爱笼罩着雪光一般,唯美圣洁,微卷如瀑的长发,戴着精灵冠,如同森林里纯净美好的独角兽。
雪之初晴】穿在她身上,冰凉的雪蚕丝的触感,让君临爱仿佛置身寒冷——是她锇一颗心此刻处于寒流漩涡。
刚才,无意中朝着帷幕前面一瞥,看到坤塔和南暮绯在一起的时候,君临爱浑身难受。
没想到,居然会再见坤塔
而且,还要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之下,走一场秀
她不想这样
不想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
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还有他的未婚妻,她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像个木偶一样走来走去?
“我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参加压轴表演了。”君临爱缓缓转身,看向南暮渊,语气疲惫,眼神黯然。
“我真的很不舒服,抱歉,我退出走秀。”君临爱眼底一闪而过痛苦不堪。
被坤塔活埋,那时候的感觉,地底下泥土的腥咸滋味,四面八方涌来。
“是因为你看到那个人坐在下面对不对?”南暮渊走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冷静的注视着她。
“你恨他吗?”南暮渊问她。
“恨,曾经活埋了我和秦晋,恨他有了新欢,他好残忍。”君临爱咬着一口悲愤,幽怨的回答。
嗯,这是女人的恨,南暮渊明白。
女人的恨是幽怨的花,开在心和肋骨之间。
“算了,你们另找人吧,我脱掉这件婚纱,这秀我真的不走了。”君临爱打开南暮渊的手,很坚决的往更衣室那边走去。
“君临爱,你真的连走到坤塔面前的勇气都没有吗?”南暮渊浑厚的那声音,在君临爱身后响起,君临爱站住了脚步。
“是他对不起你的,但你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落荒而逃?将这件婚纱拱手让给南暮绯那小丫头?自己溃不成军躲到暗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