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娴难以置信,竞选大获全胜,君啸言又开始过河拆桥了。
“慧娴,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君啸言不耐烦的命令着妻子,低沉魅惑的嗓音,令闵慧娴沉沦,但声音本身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等竞选结束,总统夫妻回国,我们还要回夏宫和国会,做职位报备呢。”
“啸言,我……这两天,我搬到你的卧室里行不行。”
闵慧娴怀着希望恳求丈夫,竞选差不多获胜了,但他们夫妻一直分房睡。
“不了,有人睡在旁边我睡不着。”君啸言掐灭烟头,嫌恶的拒绝妻子,毋庸置疑。
闵慧娴碰了一鼻子灰,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只得放开椅背,一步步艰难挪动着,离开了州长办公室。
直到她离开,君啸言都没有挽留,也没有晚安之类的体己话。
州长办公室门关上了,君啸言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暗色的房间,只有窗外一弯早产的新月,缠着丝丝缕缕的乌云,照耀着他,这一刻,寂寞,悄无声息来袭
又点燃了一根烟,暗色的流光,男人疏离的剪影
男人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闵庄儿的电话——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闵庄儿。
那段接通,却没声音,他听得见她的呼吸声,她不说话,在等待他先开口。
“小庄儿,在干什么呢?”
“呵,稀客啊,州长大人。”身在粤港的闵庄儿阴阳怪气开口了。
“嗤——”男人嗤笑了一声。
“州长大人,恭喜啊,到今天我才总算明白过来,我在你心里,原来还没有一个州长职位来得重要。”
闵庄儿到底女孩子,这个年龄还做不到收放自如,掩藏掩饰什么的没法做到位,于是她开始训斥他。
“在生我的气?”男人的低音如魔似魅。
“我恨你”闵庄儿苦笑着,无奈的诉说着,“我恨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她最恨的,是他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她是他结晶的产物——君啸言被这句话所带来的冲击力,结结实实的震了一下。
但君啸言何等角色,他完全做得到隐藏真实情绪,感情上收放自如。
于是君啸言轻笑了一声,岔开话题问道,“南暮枭不在家?”
“他还没回来……”闵庄儿恼羞成怒,“你非要提他吗?”
这段时间被南暮枭夜夜压倒,闵庄儿身心备受折磨,南暮枭战术上依旧以她的身体为突破口,攻略她的心。
“我只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如果他回心转意对你好,那我也就了无牵挂了。”
而这边,君啸言则是以退为进。
“了无牵挂?呵”此刻,维港市,港岛,闵庄儿坐在床上,面朝大海,难以理解的呵了一声,继续愤然出声,“好吧,那你就忘了我吧,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专心于你的权力,我倒想看看你能爬多高!”
闵庄儿气愤的想要挂断电话。
“我怎么会忘记你,庄儿。”君啸言如魔似魅的话音一勾,又将女孩死死地勾住了。